珠顺着少女精致无暇的脸庞，流到肩膀凝脂般的皮肤之上，又缓缓滴落于泉水之中。她好不容易平稳的心跳，再次“砰砰砰”地激昂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程素惜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团子虽然还未成年，但对比于人族来说，相当于十四五岁的少女。在凡人的世界，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嫁人了……
“惜惜，快点呀！”
少女带着娇嗔的催促，瞬间唤回程素惜的思绪，她轻轻“嗯”了一声，不再犹豫，解开外衫，缓步踏入水中。
与花翎尚显单薄的身材不同，程素惜的身材玲珑有致，手臂修长，双腿笔直，前-胸隆起好看的弧度，又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蓦地收紧，皮肤像是常年不见阳光般的白皙，却带着某种柔韧之感。
她单手插入发间，轻轻一抽，发髻散开，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落下时恰好挡住胸-前的风景。
看到这一幕，花翎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程素惜：“……”
“惜惜，”花翎游到自家饲主身边，问道：“我带了霜凝果过来，一起尝尝看？”
泡着温泉，吃着凉沁沁的果子，绝对是人生几大乐事之一。
“且慢。”
程素惜手一挥，一个木盘浮在水面之中，接着，她拿出一个细颈的酒壶和两个酒杯。
“这是灵酿，配合药泉饮用最佳。”
花翎一听说是灵酿，连忙倒了一杯。
程素惜拿出的这种灵酿是由几种灵果发酵而成，味道醇厚，度数也不高。但奈何花翎这个身体从未饮过酒，一杯下去，脸颊便晕红了一片。
“好喝，”花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不可贪杯，”程素惜看着少女红扑扑的脸，提醒道。
“没事的，”花翎觉得自己意识很清醒，再喝三杯也没什么问题，于是又倒了一杯。
不过她也没只顾着自己，也给程素惜倒了一杯，端着杯子递了过去，“我们一起。”
程素惜见少女纤细的手指托着个小巧的酒杯，脸上带着天然般的信任，显得尤为乖巧可爱。她眼神沉了沉，接过酒杯，与花翎轻轻对碰，然后一饮而尽。
几杯灵酿下肚，花翎感觉整个人都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她虽自认为没有醉，但眼神已经迷离起来。
一开始她还规矩地依在程素惜身旁，后来却一点点地蹭到了怀里，有些发烫的脸颊贴在对方脖颈旁，口齿模糊地道：“这个灵酿好好喝，我还想喝。”
这个小醉鬼……
程素惜无奈，一只手臂揽住怀中少女柔软的身体，以防她滑进水里。
其实，花翎会醉得如此快，并不都是因为她酒量太浅，而是药泉里的药性在发挥作用，灵酿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程素惜另一只手划过少女银白色的长发，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
“痒，”花翎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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