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亲的衣服,眼巴巴的望着。
母亲无奈至极,柔声劝着男童,男童却忽然闹起了脾气,撅起小嘴地嚷了一声,气呼呼地推开自己的母亲,转身往对面跑去。
长街转角处,车辚马嘶,犹如落在皮面上的鼓点,马蹄声越来越急促,一辆黑漆漆的马车从尽头疾驰而来。
男童满心愤怒地往路中央跑去,并未注意到马车向自己这边赶来,直到母亲的一声惊叫,才惊醒了他。
夜色灰沉,又兼大雨遮挡了大片视线,等到赶车的大汉注意到路中央的男童时,为时已晚。
“闪开!快闪开!”大汉惊悚万分,勒住缰绳,想让前方的马停下来。
然而大雨遮天雨大雾浓,道路湿滑,大汉原本驾得便是快车,因此即便是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也依旧无济于事。
马车已经近在咫尺,男童抬起头,神色恐惧,面色惨白。
骏马嘶鸣一声,马蹄高高扬起,就要踩下。这脚若踩实,男童必将命丧当场。
男童的母亲惊骇欲绝,惊声尖叫,往男童的方向冲了过去,然而一母一子相距有一段距离,又哪里来得及。
眼见一场血淋淋的惨案即将发生,道路两边的行人,已有人目不忍视,闭上了双眼。
但出乎他们意料,意想之中的血案并未发生。
一声悲惨的马鸣声,那匹惊马竟然双腿跪地,倒了下去,再看那马腿上,赫然插着两根筷子,深入马身,一下叫惊马失去了行动力。
这一手干净利落,行人的目光落在那个怀中抱着男童的黑衣青年,不由为他击掌叫好。
“好了,没事了,下次过路的时候要记得看车。”黑衣青年放下孩子,温声安抚道。
男童惊魂未定,只愣愣的看着他,等到母亲泪流满面的将他抱在怀中,他这才回过神,嚎啕大哭了起来。
等再一次收到家中寄来的信,清楚了这段日子京城发生的事情后,他的面前简直可以用“精彩”二字来形容。
原随云正坐在一旁收拾着棋子,两人常以棋盘为战场,棋子为将士进行对阵,通常是他输
多赢少。
彼时两人正手谈完一局。
原随云就坐在他的对面,兼之他身有不便,因此对于察觉他人心思这方面比常人敏锐许多。
感受到陆明琛瞬间低了几度的气压,原随云有些奇怪,接到万里之外的家书不应感到高兴吗?怎么反倒还生起气来。
“陆哥。”他把最后一枚白子放到棋篓里,眉目轻蹙,话语中带着关切,“可是姨母那边有什么事情?”
陆明琛无意宣扬“家丑”,将信重新收到信封中,夹进一叠书信中,摇了摇头道:“小事而已,不必挂心。”他能告诉原随云,你这表弟被京城中的人当成了我的私生子吗?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原随云听他这么说,也不多问,他对陆明琛很是信服,认为对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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