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没把娇兰的命放下心上。
“凤丫头肯定有错,就算是奴才,我们贾府也没有苛待的,何况涉及人命。”
说到此话锋一转,又问道:
“但琏儿你就没错吗?”
贾琏想要反驳,又没法出口。
不然只会平白得罪了这位婶娘。
“若是你知道那丫头有了身孕,不该接回府中养着,有长辈在侧,凤丫头还能把她如何?”
这话就是事后诸葛。
但王夫人就是在为王熙凤张目,自然话里话外都有偏向。
正这时,平儿找王熙凤不见,就找了过来。
一进屋,默默站到王熙凤身边。
贾母这时看了两人一眼,就对贾琏问道:
“凤丫头和平儿还不是个美人胎子?你还不足?”
说到这里一瞪眼,冲着贾琏冷哼一声,道:
“成日家偷鸡摸狗,腥的臭的都拉了你屋里去!”
这是在警告贾琏。
他的那些龌龊事,自己多少都有所听闻。
只是懒得管罢了。
“现在又学会在外面养女人了,你还亏是大家子的公子出身,活打了嘴了!”
这话就是纯纯的训诫,贾琏、王熙凤都得躬身聆训。
大家族从小养成的规矩,如何敢逾越半分?
“我知你平日最是守礼重孝,你若眼睛里还有我,就过来,乖乖拉了她回屋,我就喜欢了。”
贾母先给贾琏扣了个“守礼重孝”的帽子,又半带威胁的道:
“要不然,你只管出去,我也不敢再受你的头!”
这话一出,贾琏再无一丝余地。
总不能不认祖母吧?
他心中一叹,只能乖乖听话上前。
一手拉着平儿,一手拉着王熙凤,回院了。
路上,王熙凤还委屈巴巴的看他。
似在等他的道歉。
贾琏心中冷冷的,虽丝毫没表现出来。
却也没多哪怕说一句。
第二天晚上,冯一博又到了小花枝巷。
这次没了贾珍和冯紫英作陪,只贾琏自己等着他。
两人一落座,贾琏就直入正题。
“一博,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了?”
见贾琏一脸落寞,冯一博有些疑惑。
“唉!”
贾琏先叹了口气,抬手把酒满上。
一口闷了之后,有些感慨的道:
“上次只你没劝我,我就明白,所有人都不把娇兰的命当回事,就只有你能懂我几分。”
冯一博闻言恍然,却也只当他在缅怀娇兰。
因此他赔了一杯,顺着道:
“琏二哥说笑了,娇兰小嫂子毕竟也是从江南一起回来的,我自然做不到视若无睹。”
言外之意,贾珍和冯紫英同娇兰不熟,所以才不在意。
贾琏听了,却有另一番理解。
“是啊!连你都不能视若无睹,我这个正主又怎么会轻易忘怀?”
说着,他把两人酒杯斟满。
两人边喝着酒。
贾琏就把昨日的事,整个同冯一博说了一遍。
冯一博听了也只能沉默。
宗法社会,“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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