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此却不置可否。
其他勋贵手握兵权,又有盈利的手段。
可他看似风光,却只能靠皇帝施舍。
这也是他迟迟不表态的原因!
别的勋贵不同意,只是因为不涉及自己的利益。
没必要因此引起皇帝防备,断绝上升的空间。
但北静郡王看似犹豫不决,实则就是不想同意。
因为他和别的勋贵不同。
一没封地,二没兵权。
只能依靠皇帝!
若是引得皇帝不满,别人可能不会怎样。
但他可能就要为此付出不小的代价!
在没有寻到突破口之前,北静王府必须保持对皇帝恭顺。
这就是他的无奈之处。
他这些年笼络不少奇人异士,就是想为自己找条出路。
可惜的是,他注定只能做一个闲散王爷。
什么也做不了。
或者说,不敢做。
因为皇帝需要他这个招牌,对天下人彰显自己的恩泽。
若是让他自己有了出路,那恩泽看起来就可有可无。
所以,他就只能依靠皇家。
皇帝给他什么,他就有什么。
皇帝不给,他不能要!
夜深人静的时候,水溶甚至会怪自己的祖上。
为何要选择这样一条路。
虽然看似平稳安逸,却活的憋屈。
胸中的抱负,无处安放。
满腔的才华,无处施展。
他不甘啊!
不甘志气消磨,不甘庸碌无为。
可他的身份注定,就只能做个标杆。
一到都中,水溶就先把冯紫英叫了过去。
“紫英,你和冯渊走的最近,但这阵子你却一直都不出声。”
水溶的笑容,让人倍感亲切。
毕竟,这是他从小练就得本领。
这样的笑容可以更好的和皇帝相处,得到皇帝的垂青。
对于别人,最多让人放下一些防备。
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水溶的声音,温润如玉。
可惜,一切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讨好他人。
并非他的本性。
“回王爷的话,我觉得应该再和冯渊谈谈,也许并非是我们想的那样。”
冯紫英不知北静王心中的波澜,但他早知北静王叫他来的目的。
水溶闻言一愣,沉吟道:
“伱的意思是……”
他不是没想过见见冯渊,但此前再跑邀请都被婉拒。
显然冯渊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
如今更是得罪过他,再想邀请难上加难。
“我觉得他不会傻到让我们保举,那不仅对我们没好处,对李守中也没有好处。”
冯紫英的话,这些日子也不是没别人说过。
但每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人说什么:
“我们怕什么?直接答应他好了!”
“答应什么?和李守中同归于尽吗?”
“法不责众,李守中比我们先完蛋!”
“李守中完蛋了,冯渊不会报复?”
“杀了冯渊去球!”
“你有能耐杀去东海郡,杀了黑龙王!”
“……”
诸如此类,吵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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