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面前，看一眼镜子里张着大眼睛的梁恬，礼貌性的问她：“怎么样？”
梁恬点点头，想到什么又说：“你只是去参加饭局，不是走红毯，真的有必要穿成这样吗？”
梁恬上下该打量着她，觉得她穿这一身直接去走红毯都很有可能捞到一个最佳服装奖。
而且，今天晚上的饭局大多都是一些商业界的老板或者是跟广告有关的人员，男人是占半数的，其中又是油腻狡猾的老男人居多，她并不认为顾越郗穿这一身去能安全到哪里。
她于是拐着弯说：“晚上都是广告商们，你也没必要穿得这么……正式吧？”
她希望顾越郗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然而却听到她说：“这不算正式，反而像是去卖的。”
她转了个身，又拿了另一套衣服走进去，再出来时，又让人看到另一个风格的她。
“这件帮我装起来，我身上这件直接穿着走。”她把换下来的小洋装递给导购员，从梁恬帮她拿的包里掏出银行卡，同时递给导购员，“帮我结账吧。”
导购员把衣服拿到收银台，梁恬把她拉到旁边：“你干嘛买两件，明天就回燕城了，一晚上你要换两套不成？”
她想说的是她刚刚偷偷看了下，这里的每一件衣服都要六位数以上，别出来拍个广告没等广告费到手就已经花完了。
顾越郗知道她的担心所在，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买不垮我的银行卡。”
霍沈念每个月按时给她打钱，她这个月又没花多少，怎么可能买不起。
然而，导购员过来小声说：“女士，您这张卡的余额不够，请问您喜欢换另一张卡吗？”
话音落，顾越郗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好疼。
最疼的还是自己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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