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冲月剑法。”
说罢,他便一溜烟走了,足下飞快,连个影子都没留下。仿佛生怕自己走慢了,那本冲月剑法就长着翅膀飞了。
顾休休:“……”
这算什么,重书轻妹?
她哽了一下,听见元容清泠悦耳的嗓音:“脚还疼吗?”
顾休休怔了怔:“还好,好像已经结痂了。”
话音落下,她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想……抱着她走?
她很快就压下了这个想法,耳根却还是无法避免地泛起了一抹红晕:“殿,殿下,你还会泅水?”
虽然转移话题的方式很是突兀,但元容还是配合道:“会。”顿了一下,又道:“若是你想学泅水,孤可以教你。”
顾休休很想说自己其实会泅水,只是克服不了心理阴影罢了。不过,时间确实过去了太久,她胎穿到北魏后就再也没泅过水,早已经忘记泅水的呼吸方法和动作了。
而且学习泅水这事,光是听起来就非常暧昧。
若是要学泅水,两个人便都要下到水里去,届时湿了浴衣,就要被水浸得贴在身上,也难免少不得身体接触。
但好在顾休休原本有基础,对于她来说,最难克服还是心理阴影,想必要是有元容在一旁守着,她多少能有些安全感,指不定多适应几次,她就能将那心理阴影给消灭了。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好,那便等到成婚后……嗯,殿下身体允许的话。”
元容道:“允许。”
许是他答得太快,倒叫她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思索许久,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便低着头向前走去。
两人走了一段路,元容垂眸道:“孤的手炉,方才不知掉在了何处。”
他的语速很平缓,似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却听得顾休休脚下步伐一顿。
她想起了上次在永宁寺,他便是说自己手冷,然后握住了她的手取暖。
那时候她的心情还算平静,并没有胡思乱想,只觉得他畏寒,没有手炉自然会手冷,那他借着自己的手取暖,便也没什么可置喙的。
但现在,她却难免不会多想——他到底是畏寒手冷,还是想牵她的手?
这种想法一冒出个头来,就被顾休休压了下去。元容刚刚才跳进莲花湖里,想必那手炉也是因为来得太急,随手扔在了一旁,他本就畏寒惧冷,如今浑身湿透了,定是更不好受。
她怎么还能分神多想,认为他是有意想要借此牵自己的手,这种想法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让人羞耻、惭愧了!
顾休休没再迟疑,很是大方地朝他伸出了皙白的小手:“那殿下,要不然你先凑合暖一下?”
元容眸中溢出些笑意,又很快敛住,他接过她的手,轻轻握住,骨节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掌心滑过,他指节上的薄茧摩擦过她的肌肤,勾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顾休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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