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个两三年的时间,雄儿在这期间也可以强壮起来,她只要在这三年里慢慢地疏离宗必行,想必等新鲜劲一过,他一定会厌烦于她而另结新欢,到那时,宗必行就不会在意她的死活,更不会牵怒于宗承雄了。
“为夫的武功可以说盖世无双,没有比我更好的师傅。”宗必行笑得凄然。
“可你是摄政王,哪有时间教他!”欢颜急忙辩驳道。
“没有时间也要抽出时间,他可是我摄政王的世子,将来是要承袭父位的。”
“可他只是你的弟弟,这对你的亲生骨肉不公平!”
欢颜急得都要哭出来,等她一死,世子又算得了什么,还不是会被后母继父欺凌至死!
“反正都是你的孩子,谁做世子不一样?”宗必行笑得邪魅。
“不一样,他……”
“好了,不必再说,我意已决。”宗必行沉下脸来冷声道。
他将吓得欲言又止的欢颜拦腰抱起放倒在床榻上,亲吻了下她的额头“为夫今晚还有事,你一个人先睡吧。”
“可是……”
“乖,你不是困了吗?”
宗必行放下欢颜就要离开,欢颜银牙一咬,忽然一把抱住宗必行的脖颈大叫道“睡觉!”
宗必行倒抽一口凉气,大掌紧握成拳支撑在欢颜的身体两侧忍忍道“欢颜,乖,为夫今晚真的有事,你先……”
欢颜再次搂住他的脖颈颤声地哀求道“求你,求求你夫君,把雄儿送走好不好?”
欢颜说的什么宗必行完全没有听进去,他浑身肌肉紧绷,当欢颜那细瓷一般温暖细腻的肌肤与他紧紧相贴时,他的忍耐力马上就要全线崩溃,他一声低吼,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一把推开欢颜,扭身两步便冲下楼去。
再不走,他一定会情难自禁做出伤害欢颜的事情。
不一会楼上便传来欢颜压抑忍忍地抽泣声,初睛一路小跑上二楼,入眼的便是欢颜捂着脸坐在床上伤心落泪。
“王妃,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初睛忙上前整理好欢颜的衣襟心疼道。
“初睛……怎么办?我……好没用……他……他现在……就已经厌倦……厌倦我了!”欢颜哭肿的大眼无助地看着初睛。
“不会,王爷他是怕伤了你!”初睛忙解释道。
“怎么办?他厌倦我了……我连这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欢颜哭倒在床,根本就不相信初睛的话。
他怎么会担心她的身子,如果担心,那夜也不会不顾她的意愿!想她也真够没用的,宗正言只要过她一次便将她弃如敝屐,如今宗必行也开始嫌弃她,他还是嫌弃她已经脏了!
“王妃,别哭了。”初睛一把抱住欢颜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王爷竟究竟对王妃说了些什么,竟把这可怜的人伤得如此之深!
王府西北角一处假山环绕的怪石堆下面就是王府的地牢所在,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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