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个男人进去屋里,
不停嘿嘿淫笑。过不多久,我……我就听见……听见……”
杜晓云满脸苍白中浮现一丝病态的嫣红,她咬了咬牙,颤声道:“你……你
说就是。”
“我听见杜姐姐……你在叫。叫得又高又亮,我都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
是快活。那会儿我身上越来越冷,越来越痛,最后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屋里那
男人在夸你,好像在说什么阴元醇厚,让他很满意之类的。撑到那时,我就顶不
住,昏死过去了。”
“阴元?”杜晓云吃了一惊,急忙将袁忠义轻轻推开,双掌捏个心诀,将真
气运往任督交汇之处,这一探,那边原本的撕裂肿痛中,竟传出一股温润润的酥
麻,下体肌肉努力内夹,却依然空空落落,找不到基底。
看她转眼间满面冷汗,袁忠义凑过去柔声明知故问:“杜姐姐,你……怎么
了?”
“我……我……”杜晓云晃了一晃,心神大乱,颤声道,“我……我不仅…
…被人羞辱蹂躏,还……还被……破了阴关。天……天哪……我……我……呜…
…”
一口浊气憋在喉头,她双眼一翻,终于承受不住,软软晕了过去。
袁忠义这才长松口气,取出药膏用指肚蘸了一点,轻轻抹在她上唇,跟着端
来杯水,搂住她就到唇边,柔声道:“杜姐姐,杜姐姐,喝口水吧。”
见她不应,他用拇指轻轻扳开她的口唇,将微微发涩的水倒了进去。
她并没晕死彻底,白皙的喉头一阵蠕动,将喂进去的水一口口咽下。
过了片刻,杜晓云悠悠醒转,看袁忠义仍然将她搂在怀里,满面关切,胸中
悲恸难耐,呜哇一声嚎啕大哭,双手将他抱住,泣不成声。
袁忠义软语安抚,在她额上不住亲吻,一句句表明心意,如此半晌,总算叫
她渐渐平静下来。
他故作不知,问起阴关被破究竟有何隐患,让她如此难过。
杜晓云早已没了主意,迷迷蒙蒙,便将心中所知都倒了出来。
她所了解的,还不如袁忠义多。
其实所谓阴关、阳关,本质上是一种东西,可以称之为精气锁,男子阳精,
女子阴精,那些凝缩先天之元,用以传宗接代的精气,便全靠此关卡挡住,情欲
极乐之际松动打开,男阳女阴奔流倾泄,交泰融合。
内家功法讲究的固本培元,培的便是此“元”,因此有些道家心法修行者讲
究忍精不泄,更有甚者,便研究出了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邪派捷径。
外家功夫虽对精元要求不高,但若是有损,也难免气力不继根基虚浮,最后
英年早衰。
不论阴阳,一旦精关被破,便如同便溺失禁,没了约束。男子一经刺激,便
阳精汩汩流出,软弱难举,女子稍加逗弄,便阴精迸发,酥软无力,此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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