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甜蜜的话,是情人间的低喃,可其间一字一字的妖娆,又像是缠绕在他身上蛊惑的妖。
眼底那一层猩红渐现,潜伏在骨子里最原始也最恶劣的兽将要出笼。对着这般的他,她却似全无顾忌般的,甚至于明亮的眼睛还对着他眨了眨,“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
对上他的视线,她握住他腕的另一只手向下滑落,直至与他十指交扣。黑亮的眸望着他,指腹压上他的唇,红唇黏在他的耳廓
,“罚你——”
那声音轻轻的,一字一句若实质般敲打在他的耳鼓,吐气如兰的:
“今晚不准戴套。”
一夜春光。
……
醒来时姜茶的脑袋有点疼,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见到身畔的人还安睡的容颜,有点稀奇:一般他都是先她一步醒来的。
看见他的唇,她还有点想去吻。想想还是作罢——昨晚一下子闹过了头,大清早的,她还是不招惹他的好。
先前虽然也亲密过,但是没有做措施还是第一次,双方的体验非常新奇,床上酱酱酿酿的不用说,后来洗澡的时候又浓情蜜意了一次。
她尝试着动了动腿,倒抽了一口冷气。
酸疼。
她想从他怀里挣出去,拥抱亲昵,他的手臂抱她抱得很紧,于是未果。
一抬眸正对上双幽幽深深的黑瞳——他果然醒来了。
她凑过脸,很自然地在他唇上落了一枚轻轻的亲吻。
然后阖上眼,窝在他怀里,感觉晨时的光阴很好,她跟他拥抱在一起也很好——只是腰和腿都很酸,这个不太好。
想到这里,她也就这么问出口了:“你怎么那么持久啊?”
“……”霍云琛唇角抽搐了一下,贴到她耳边来:“不好?”
“也不是不好……”后面的话她掂量了一下,没再继续说下去。
虽然不是不好,但太频繁她好像有点吃不消。
姜茶没有再往下说,霍云琛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拥着她,又似不经意地问:“要吃药吗?”
姜茶怔了下,举眸,“……不了。”顿了顿,她又道:“我不是说过的,春天要开始造崽。”
就算昨天不那样,最近也会那样的。她当然不是出于一时激情才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不发话,她便用鼻尖去碰碰他的下颌,无比好心情地道:“春造一只崽,秋收万只崽。”
“……”
霍夫人神通广大,后来亦知晓姜茶没有去y校的事情,于是某次碰面时避开霍云琛问,姜茶很坦诚,一五一十地跟霍夫人说了。
霍夫人亦不好置喙,毕竟霍大少做了那么多年的太太党,她虽然事业有成,但到底脱不开原生家庭的资源与丈夫的支持。
霍夫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成家立业后的人生,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因而她沉吟片刻,只是道:“分开那么久,对夫妻感情确实不好。”
点到为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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