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4袋,分你一袋,她不会有事。”
男人阴戾森沉的声音,平冷淡漠,似觉得这么做,完全没问题。
“我都没事了,这俩糟老头子还在这干嘛?不该滚去给我姐看伤吗?”
“整个鬼医局的都来了,佑儿,30名医者,我就选了两个可信的,给你输血,包扎手臂的伤,少这两个,她也不会有事。”
“我不管……我姐才是最重要的……”容佑似是哽咽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管我了……算我求你,别管了。”
男人幽沉阴冷的调子一成不变,毫无波动,“我不管,谁管?容家人多少都偏心于容祈,谁人都护着容祈,阴阳两界上上下下,全护她一个,当然,这是应该的,她替你承受了所有伤害,背负了治愈不了的病,可你从小是她的血袋,你也需要疼爱和关心,所有人都围着她一个转了,忽略了你,我偷摸偏袒你一点,没问题吧?”
“我不觉得委屈……我就是心疼我姐……”
“那我疼你,不好吗?”
容佑翻身背对男人,哑口无言,昏暗的灯影下,他凌乱的墨发平铺枕上,额前拂面的发丝,配上那颗和容祈极为相似的泪痣,上翘细长的凤眼别提多含情脉脉忧郁动人了,苍白无血色的俊容,弥漫一股子破碎和无法接受的阴郁颓然。
“别管我了,爷爷器重你,他若知道,你是这样的,你完了。”
……
霍凛正大光明听了半晌,就离开了。
钟馗?江也……恐怖的尸俑,遗体博物馆,能够移魂附身,鬼医局、阴阳两界、镇灵司、监察司、结界、咒术……还有容祈色泽染金的鲜血,容家人?
霍凛独自去了书房。
他细细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最终,霍凛伫立在了那副挂在他书房的水墨山河图前。
这幅画,是容祈画的。
那晚他逼着她说出她家乡在哪,容祈说,不能说,那他便让她用画的。
其实他根本不想知道她家乡在哪,只是想她表个态,证明彼此是坦诚的,以至于,到现在霍凛都没有细细看这幅容祈描绘的壮阔山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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