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这个这么关心？
总不会只是好心。
祂继续说，“刚才也说过了，英雄之证只是第一步，最容易达到，也最受限制，何谈拥有‘眷属’？”
“只有迈上更高的层次！”
“超越英雄，突破能力的束缚与枷锁，朝着神明之路前进！”
祂的话中满是诱惑，“只要迈上更高的层次，将‘英雄之证’升阶，其中所蕴含的力量都将大大升华！你的‘神恩’将拥有更多的触角，更加坚固。”
嗯？乔佛里却注意到祂话中的一点细节。
触角……
莫非镜像的数量也有限制？！
念头刚刚升起，乔佛里就几乎完全相信。是了，就连主体的控制都不是永久，难道分出的镜像居然没有限制？
“凭我已有的触角，足够了。”他却说。
祂似乎有些着急，“谁会嫌多呢？何况对一个国王来说，区区百万的数量绝对算不上多。”
乔佛里试探出了答案，但他反而更加疑惑。
祂是怎么知道镜像符文的能力限制的？听祂的意思，明明对镜像符文完全不了解才对啊？
他问了出来。
祂骄傲地回答：“这就是更高层次的权能。英雄的秘密在我们眼中无所遁形。当然，我并非有意窥探。”
没有其他信息渠道，乔佛里也只能选择相信。
英雄。他默默思忖。显然这就是祂们对符文拥有者的称呼了，倒挺有史诗韵味的嘛。
还有权能。听起来更像是神话了。
这个世界居然如此繁荣？原本以为已经没落消亡的超凡势力竟一直隐藏在暗中，蛰伏休眠？
乔佛里好像已经看见了世界真相的框架。
“祂”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红彗星还没出来呢。在这种时候，祂也能任意显现？原著全部时间段内的神明可都只是隐藏在幕后啊。
乔佛里于是试探着加强镇压力度。
果然，海怪的领域又缩减到了四五百米之内！
乔佛里彻底确定。海怪的领域削弱并非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莫名骤增，而是祂在放开抵抗。
为什么？
或许是在示好。但更有可能的，是不得已。
也就是说。
时间站在了他这一边。
只需等待，祂和海怪就将渐渐虚弱，直至束手就擒。舰队自然也能整体保全。
乔佛里顿时心情大好，干脆顺应了祂的目的，“怎么更进一步，突破英雄的层次？”
“我可以告诉你。”祂说，“只要你帮我个忙。”
倒是直接。
乔佛里会心一笑。“当然了，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祂表示赞同。
乔佛里只轻轻用力，海怪的领域就收缩到三百米内。
“时间不多了。”祂情绪焦急。
“我把方法都刻在‘淹兽’魂内了，签下盟誓，我们等价交换。”祂送来一道奥妙的存在。
盟誓。乔佛里瞬间通晓。至高的盟誓，无法伪装，不容违逆。
盟誓的内容相当简洁。
祂会向他展示祂的英雄之证。他要为祂发展信徒，培育英雄。英雄的数量每到一个上限，突破英雄层次的方法就会解锁一部分。
双方都不能以各种方式尝试去违背盟誓。
违反的代价没有写。
威不可测。这反而更令人不敢触碰无上的规则。
“还犹豫什么？”祂催促道：“多么公平的交易，我们将是亲密的联盟。新人，你会需要我的指导的，绝对。”
乔佛里淡淡一笑。海怪的领域只剩下二百米。
“我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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