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感,偏偏他眉眼张扬,神态举止里有轻狂少年才有的桀骜。
“我说了不用来接。”
偶尔一两个旅客路过,目光会在他脸上停留。
“嗯。”
后来,他就很信温长龄,她说什么他都信。
她总是这样,总想跟他撇干净。
旅途结束,他们又变成了陌生人的关系。
温长龄取了行李箱,拖着往一号出口走。一路上有三个出租司机问她要不要打车,她礼貌拒绝,脚步走快了些。
“给你。”
晏丛立马站起来,一下醒了瞌睡,小跑过去。
是一个小蛋糕。
“喵。”
他又开始犯困,没骨头似的往后躺着,头朝着温长龄那边,眼皮要合不合地看着她:“别去了,歇几天。”
“很顺利。”
他接过她的行李,打了个哈欠,鼻音重重地抱怨:“怎么这么晚的飞机,我等得都困死了。”
“你染头发了。”晏丛一眼就看出来了。
晏丛手一甩,绕到另一边,一双过分修长的腿很受委屈,小步小步地迈着,跟温长龄同步。
温长龄想把箱子接过来自己拎。
“让他们说好了。”
温长龄向朱婆婆道谢:“谢谢您给我留门。”
“嗯。”
晏丛叫的车就在附近。
花花就是房东朱婆婆养的那只超会抓老鼠的狸花猫。
温长龄看到了谢商,他同样也看到了她。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上前打招呼,随后坐进了那辆车牌不低调的车里。
温长龄出来了。
“我给您买了礼物。”
他走慢一步,在后面,伸出一根手指,蹭了一下温长龄的发梢,痒痒的。他摸摸手指,又快步去追温长龄。
他也坐后面,跟温长龄一起。
那一次,他没死,命还算大。
“多玩了一天。”温长龄没有提遇到劫匪的事。
司机下车,接过行李放进后备箱,正要去帮客人开车门,晏丛已经拉开门了,在旁边等温长龄先上去。
“回来了。”朱婆婆也在院子里,还没有睡。
一号出口的前面就是马路,人行横道左边放了四个挡车的石墩,晏丛正坐在石墩上打盹,时不时忍着睡意,撑开困得直打架的眼皮望向出口。
过了大概三分钟。
温长龄不放心晏丛一个人回去,先让司机送他,然后才回荷塘街。到家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
“怎么晚了一天回来?”
他赌气似的地拽了拽副驾驶后面的网格袋,翻了个身,坐起来,绕过前面的椅子把放在副驾驶的盒子拿过来,塞给温长龄。
晏丛子承父业,之前也是练体育的,冰球。两年前他打进了国家队,后来生病了,转了商学院,今年大一。
对方说:“我在机场的一号出口等你。”
她推开门,花花出来迎接她。
前面路边停了一辆车,黑色的,不是很高调的车,除了车牌。
晏丛有点生气,头朝向另外一边,不再理温长龄了。
因为他的药很苦,只有温长龄会提前准备糖。他吃不得苦,他嗜甜。
“没有年假了。”
“我没买贵的。”
院子里有一张废弃的竹床,但被擦得很干净,花花团着身体窝在上面,温长龄和朱婆婆坐在另一头。
朱婆婆拆开盒子:“这是什么?茶叶?”
“美人葵晒的干花,泡在水里可以染头发。”温长龄摸了摸自己新染的头发,“这是染黑色的,您不是说想染头发吗?这个好,一点都不伤头皮,只要放一点点,就可以染得很黑。”
中午好,更新完我滚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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