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谢商坐在沙发上。
温长龄看了看针头,在思考,扎哪里比较像失误。
她回了一个名字:“温长龄。”
钱周周推开门。
“请进。”
白金色的发,黄琥珀色的瞳孔。
睫毛好长,浓密乌黑,弯弯的像把小扇子。
“护士小姐,你耳朵上那玩意是叫助听器吧?”16床动上手了,抬手去摸,“高科技啊。”
“你不会还是哑巴吧,那有点可惜,叫不出声。”他想啊,聋哑聋哑,聋的大多都哑。
“护士小姐,我这腿能治好吧?不会残了吧?”
温家的女儿。
如意当铺的老板喜欢听故事,只要够动听,就可以作为当品。
他身上有一种比慵懒更具张力的随性感,目光谁也没看,盯着自己还沾着血的左手,当着温长龄和16床的面,在打电话:“保安室吗?3号急诊室,”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隔壁的病床号,“16号床性骚扰医护人员,麻烦过来处理。”
六位数的镯子,钱周周快乐得快昏过去了。
见到温长龄之前,谢商先知道了她的名字,所以在谷家,他下意识地回了头。
书桌上的炉子里点着沉香,青烟袅袅,细细一缕。
姓温。
隔断的挂帘刷的一下被拉开,温长龄下意识地看过去。
一生绕遍,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
钱周周接过名片,放进特殊的仪器里核实真假,确定名片是真的之后,从柜台旁边的通道下来:“您这边请。”
女士推过来一张名片。
这个故事谢商听过,他小叔谢清泽就死在了花都风镇,被找到时,尸骨不全。
神神秘秘,奇奇怪怪——这是水果店陶姐对那位老板的评价。
温长龄也没抬头,继续消毒,清理创面,鼻梁上的镜片因为低头的动作稍微往下滑动,少了镜片的遮挡,眼睛的轮廓更加明显。
钱周周随即出去,并贴心地带上门。
谢商为女士添茶,示意她往下讲。
钱周周打开摄像头,开始做档案记录:“请问您要当什么东西?”
谢商给客人倒了一杯茶,没有问她名片是从哪里得来,只是问:“当品是什么?”
如意当铺的规矩是先看当品,鉴定、评估完价值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接典当。
“好的。”
“老板。”
温长龄把眼镜扶正,抬头看了16床一眼,默不作声,转头去拿采血针。
“蛋糕不错。”谢商把装着贵妃玉镯的盒子放在了桌上,作为生辰礼物,“祝伱生辰快乐。”
屋里充盈着茶香、沉香,两种香混合在一起,气味上却一点也不杂乱,融合得很好,味道淡淡的,尾调悠长,闻着让人很舒适、很放松。
16床的病患骑车摔断了腿,片子已经拍完了,结果还没有出来,骨折部位特殊,可能需要做手术,急诊医生让温长龄先给病患处理外伤、抽血化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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