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心跳快了起来,肩膀被大手用力揽住,紧挨着结实的身躯,能闻到沈珩身上的檀香,好像好像还有心跳声她浑身僵得很,一双小手无处安放。
自然而然地,便想到了昨晚的事,有些尴尬,也有些羞耻。
沈珩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怎么那么迟过来?”
萧羡鱼回:“和阿芊说了两句话。”
“嗯,不管是阿芊还是其他房的,那些难听的话,都不需要理会太多。生不生的,我不在意,以后让沈靖或者沈崎过继一个来便可。”
他竟然是那么想的?
萧羡鱼讶异他相信她不能生育之事,更讶异他居然将子嗣后代看得那么淡然,可这背后要是为了避开和她有夫妻之实所以先塞出的理由?沈珩娶她到底为了什么,以前想的那个答案又扎回思绪里,整个心又沉了沉,还是不停嘱咐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做好妻子的本分。
他日后要纳个喜欢的姑娘为妾,开枝散叶,她一定没有二话,只希望给点颜面,一个月来几次房中便可,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天。
雨丝玩闹似的又停了,回到房里,沈珩脱下大氅,萧羡鱼伸手去接,但沈珩自己挂去了架上,搞得她尴尬收手。
秀月端来茶,对着她朝沈珩示意,她深吸口气,接过来送到沈珩前面,“刚沏的,相爷喝口润润喉。”
沈珩接了,闻了闻飘逸的茶香,品了几口,才放下。
萧羡鱼说:“那个浴房都备好水了,您可以去了。”
沈珩天不亮就走,到现在才回来,自然是要沐浴更衣的,他颔首去了浴房。
孔嬷嬷见萧羡鱼还杵在原地,说:“夫人,你怎么不进去呢?”
"我…这行吗?”真怕遭嫌弃,被轰出来,“他昨晚都不要任何人的,而且那个事也拒绝了我,我就不去了吧…”
要是在以前她决定是傲着娇着性子坦然面对他,但现在是她有十足的愧,定亲当天临了反悔,白白耍了人家,还有就是嫁过人觉着他嫌弃,下过狱又有点晦气…明面上能给她该有的面子,可私底下,她若想与他更亲密,会不会就被拒之门外了,最后被骂痴心妄想。
毕竟清白早没了…想起昨晚被他推开,萧羡鱼默默的,一动不动。
“夫人,试试吧。”孔嬷嬷说。
萧羡鱼不敢,干脆坐下了,挽起袖子,拿来沈珩的一套衣服开始熨平、熏香。
在李家三年,除了新婚之夜她推开了李淮生之外,她不是没积极主动挽回李淮生,次次用心做事,次次被奚落。
李淮生本就不喜欢她,甚至到了仇视的地步,圆房后马上离开,从始至终没在她房里待过一夜,却得到李霍两家的默认,日日与霍柔依会面,夜夜与通房一起。
李母更对她百般挑剔,时时让她听训话、跪祠堂、站规矩…看不惯她的一切。
在李母眼里,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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