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起来追符芸昭,有的原地乱转不知如何是好,有的还依照言将的指令四下攻杀。
费景庭纵身而上,也没用御剑术,他真气雄厚,径直手掐法诀,以为勾魂咒将扑将过来的五猖兵马收到身前,略略触碰便收摄到了小世界之内。
眼见费景庭如此轻松,张乐瑶便站在一旁静静观望。没一会儿,三十余猖兵,其中还有个猖将,便被费景庭尽数收摄进了小世界之内。
符芸昭停在树枝上,这会儿正捧着葫芦闭目作法,过了半晌才睁开眼道:“这言将果然神奇,虽不能说话,却能领会心意,真真是好东西。”
此时已是五月下旬,白昼渐长。费景庭看了下微微明亮的天色,便道:“赶紧回去吧,说不定还能睡一觉。”
与此同时,龙塘镇的废屋之中,白日间的师公正趺坐在尸体旁,陡然睁开眼睛怒斥道:“谁胆子这么大?连我的兵马都敢硬收?”
师公霍然起身,再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急匆匆出门便朝北寻了过来。
三人便往回走,等回到梅三姑家中,日头已然升了起来。三人各自回房小憩了一阵,便听得梅三姑哼哼唧唧出了房间。
听得叫唤自己,符芸昭便起身出了门。
“梅姐姐,你起来了?”
梅三姑揉着太阳穴苦恼道:“也不知是不是昨日喝多了酒,昨晚昏昏沉沉睡了一晚,早起还有些头疼。”
符芸昭眼珠乱转,随口说道:“说不定那酒水有问题。”
“胡说,那酒水是我亲自酿的,埋在地下藏了几年,哪里会有问题?”顿了顿,梅三姑盯着略略慌张的符芸昭说道:“莫不是你又动了手脚?”
“哈?没有没有。”
梅三姑却是不信,急忙返身进了房间,从席子下翻找出杏黄旗这才松了口气。前一次符芸昭便玩儿了手顺手牵羊,害的梅三姑一路寻到了津门。
符芸昭进到房里,瘪着嘴娇嗔道:“梅姐姐,你又拿我当贼防……我要的东西都拿到了,肯定不会再拿你的杏黄旗。”
谷/span“那可说不准,”梅三姑伸手点了点符芸昭的眉心:“你这丫头鬼的很,谁知你又打什么主意?”
话是这么说,梅三姑见杏黄旗无恙,也就放下了心。昨日食材都是费景庭提供的,梅三姑过意不去,便张罗着去打一些野物,采一些山珍,中午好好招待他们一番。
符芸昭很是怀念在寨子里整日跑进山里撒野的日子,便拍着手一定要跟着。这俩人去了山里,倒是给了费景庭与张乐瑶私下说话的机会。
临近六月,天气说变就变,费景庭与张乐瑶在院子里聊了起来,转眼就见乌云遮顶,雷声隆隆,继而下起了丝丝细雨。
有道是: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有丝絮飘荡着落在张乐瑶发间,费景庭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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