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补了一句：“寒地当年为王默将军的专属技师，他有前线战场所有的数据。果以真实战役作为模组比赛，第五军校的确也拿得出数据。”
韦岫闻言：“……”
说：“那岂不是拿到当年战役败方的家伙就惨了？”
君瑶没说话，吴琰却说：“反了吧。该是拿到胜方的惨。每一场比赛教科书都会详述胜利的原因，所有人都知道赢需达成的因素——拿到赢方的家伙，果不能想出新的赢，输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嘛。”
韦岫还没得及开口。
嫌弃原本的座位不够靠前，看着吴琰因为身为武侯周边空位的钱朵灵步走，直接在吴琰的左方坐下。
的头发厚，染成墨绿色扎在脑后，头上戴着第一军校棕色的军帽——瞧着比起方正端肃的军人，了点痞气。
钱朵灵偏头看了吴琰一眼，说：“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爱躲在家里不出门，没事就下棋琢磨历史吗。真还原战场模拟沙盘，对于大部分人言，抽签的那一瞬就决定胜负了。”
穿着军靴，似乎是有点累了，在椅子上撑了个懒腰。
吴琰看起和钱朵灵有点交情。
他不太高兴：“你是和我抬杠的吗？”
钱朵灵看也没看吴琰：“我懒得理男人，我是看皇女的，顺便——”
钱朵灵看韦岫：“你和皇女盯我一天了，等殿下比完，估计也等着找我有事呢吧。”
韦岫没有反驳。
钱将军的幼女不愧是种作战系，说话不拐弯抹角。
生的也锋利，尤其是一双眼睛。墨色的瞳孔偏上，露出下方一点白，瞧人的时候，本就锋利的五官变更压迫十足。
吴琰小时候还被吓唬。
韦岫垂眸笑了笑，不卑不亢，伸出手：“钱学姐您好，我是第三军校指挥系的韦岫。”
“皇女的确交代了我们一些事情，不都等到比赛结束再说。”
钱朵灵没说话。
但敛下了眼，显然是同意了。
韦岫见着有些蔫的吴琰，原本该停住的话头了句。
“另外——”拍了拍吴琰的肩膀，同钱朵灵说道，“小侯爷说的没错，果真是模拟战场比赛，抽到胜签的人输得可能性会更大。惯性维在战场上是害人的东西，尤其是当指挥官其实并没有原指挥官的判断力，纯粹的生搬硬套时。”
“他的确是个喜欢把自己关在屋里的理论下棋家。可把把都赢，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至少有一点您不他。”
在吴琰有些惊讶感动的眼神中。
韦岫非常狡猾说：“他勇于挑战疯狂的第三军校，您看似果敢，选择的却是温吞的第一军校。”
“在这一点上，您没有立场指责他困于室内。”
吴琰听到这里，一腔感动顿时收回去了。
他闻到了熟悉的套路气味。
但第一军校的钱朵灵显然还没历经这套。
认真地听着韦岫说话，还真的在考。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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