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墨绿色血液就是来自丧尸。
现在丧尸血液褪成人类血液，说明丧尸病毒被杀死了，他们的研究出了结果。
狂喜之后，池安才突然意识到门口站了两个人。
他瞳孔微微收缩，愧疚地低下头，“池小姐。”
池锦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跟殷温安没消毒，也没穿防护服，索性就站在外面，不打扰他们研究。
殷温安之前也从事这个方面的研究，发现这两人的研究成果，一向温和无波的脸上也出现诧异。
不过也仅仅是诧异，二代丧尸的病毒和普通丧尸是不同的，换句话来说，就算池安研究出成果，也仅仅是疫苗。
疫苗的作用是防范，是保护健康人，不是拯救已经异变成丧尸的旧人类。
丧尸的基因组已经完全变了，而基因是不可扭转的东西，病毒和它们的生命结合在一起，杀死病毒就是加快死亡。
好死不如赖活着，就算是保留神智的中阶丧尸，愿意注射血清的都会是极少数。
“恭喜，求生者们会感谢你们的。”池锦目光澄澈，没跟池安扯什么新仇旧怨。
每个人都有追求的事物，为了追求做出的选择，不可能顾忌到所有人。
池安舍弃她，但至少没有舍弃执念，能研究出疫苗，历史会记住他的。
听到她的话，池安忽然咳嗽起来。
池锦是求生者，她也会感谢他，但活下去之外，她不会和他和解的。
有些昔日的情分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徐成是这样，池锦也是如此。
“还不稳定，我们会继续做出低风险疫苗的。”段思博下意识想朝着池锦献殷勤，然而少女身边的青年自始至终都视线阴郁。
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殷首席。”
殷温安表情都没动一分，懒散地哼了声鼻音就算应了。
平时不至于这样，无非是看段思博不顺眼。
觊觎池锦的人，怎么样都该死。
他不愉地捏着手心，喉间涌上腥甜，极力压抑翻涌的杀意。
池锦突然一抬手，自然地抱住殷温安的手臂，她对外总是强势的，这个动作于她来说有些怪异。
但依赖的意味十足，段思博不经脸色难看。
她是在明晃晃地拒绝，顺便表达对殷温安的喜爱。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加油。”池锦说完，毫不犹豫地扒拉着殷温安，转身就走。
两人走出研究所的地域，殷温安若有所思地抬头，瞥了眼身侧的少女。
“你刚刚是怕我伤他，所以？”
“就他，他配？”池锦不客气地哼了声，仗着快到主控室没什么人，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树袋熊一样挂在殷温安身上。
好在殷温安只是看着清瘦，异变后力气不小，轻轻松松托住她的腿，除了姿势暧昧一切都好。
他低下头，小声地坦白，“只要你愿意亲我，我可以放过他们。”
池锦双手攀在青年的肩头，挑衅地扬唇，“别说愿意了，我可以亲死你。”
对于变态的方式就是比他更变态。
池锦咬他的脖子，慢慢移到滚动的喉结，空气逐渐生温，殷温安宛如被驯服的狼，乖巧地随着她的动作，抬起下巴。
被她掌控脆弱命门的感觉太过美妙，他控制不住地兴奋，一瞬间压制不住，重叠的竖瞳狼狈地暴露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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