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不再是看猪队友的眼神。
夏青霜眼神不好，她在之前的训练里有过因近视看不清靶。所以李柏杨这次视线给她拿的是有度数的防护镜。
李柏杨开始说比赛规则：“比赛分两个赛制，男女团体赛和个对决赛。”
“团体赛中每有六发子弹，一轮打完后，累积分数最的队获胜。第一轮结束后得环数最的四位，进行第二轮对决，第二轮每只有一发子弹，发射后累积环数再次排，末尾淘汰。下面几轮依次，直至决胜出前三。”
夏青霜连续打了两枪都是脱靶，心里着急。
李柏杨：“不要连续打，枪有后坐力，连续打靶手腕会被反作用力伤到。”
夏青霜把枪防到一旁，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水。
刚才被他板子敲过的手面，红色退去变得青紫，她拿水时还在想到底要怎样才能上靶，所以没注意到。李柏杨站在一边，眼睛盯上她的手背。
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想让她做的更好也是真的。
摄影师们一直站在他俩身后的安全区，没有往前，李柏杨侧了侧身挡住摄影师聚焦过来的镜头。
“疼不疼？”李柏杨淡淡地。
夏青霜没反应过来：“啊？”
李柏杨的眼神定在她手面上。
她回神：“不疼。”
李柏杨没说什么，心里在想自己那有没有祛淤的药，那片青紫实在太刺眼，扎进他的心里。
她休息片刻，开始继续打靶，第三靶终于沾到了靶子，打了个6环。
她心里有了士气，回头眉眼笑着他：“我是不是很厉害。”
李柏杨点点头：“嗯，比刚才脱靶厉害。”
下面的几靶，在李柏杨的指导下都没有脱靶的，一次比一次好，最后一靶打中了9环。
最后，教官统计成绩，女兵这边，夏青霜是32环，在女兵里是第二。女兵这边最好的是沈迎40环。熊曼曼脱靶四次，两次6环，总计12环。陈子书比她好些，但也多次脱靶，打了20环。
男兵那边臂力比女生好些，没有20环以下的，最多的是陈守和沈迎一样是40环。还有个36环和34环的。
刚才规则说的是前四进入下一轮，所以夏青霜作第四也进了下一轮。
因第二轮每都只有一次机会，所以大家都没着急打靶，每个的身后都有一个教官，教官给每个又做了一次详细的讲解。
夏青霜后面都是是李柏杨，所以她顿时觉得压力很大：“打不好会不会给你丢脸？”
李柏杨摇头：“不会，我的脸面是我自己挣的，你不论打几发都可以。”
夏青霜：“那脱靶也没关系吗？”
李柏杨笑：“可以，但那样丢脸的可不是我了。”
夏青霜：“.……”
跟李柏杨耍贫嘴，她总来没赢过。
第二天早上六点,林子里撒进第一缕刚光时，大家陆陆续续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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