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99章 眼前只有一方冰冷的墓茔_禽兽父亲和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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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邪接过杯子,也是细细啜了口,道,“不过,依主公现下这等失魂落魄,无药可救的模样,怕是回头要翻悔的。嫒詪鲭雠读读他若是翻悔了再去追人的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所以,没到‘雾散簪出’的那一刻,谁输谁赢确还真是个未知数。”

  穆勒点头,以为,“嗯,有些道理。”接过杯子又悠悠地饮了口,这一口直把酒杯衔在唇上,回味流长地将之绵绵倾尽。

  慧娘不知再说了几句什么便走了,最后留了话下来,大约是说不管敖显最后挑了谁来做夫人她都不想管了,只巴望着赶紧给她添个小侄儿小侄女的来让她耍耍便好。

  弄得从屋内出来的云仲当下就掰着手指头数起辈分称呼来,“这慧姑是主公的姑姑,主公就是慧姑的侄儿吧,那主公日后的孩儿就是慧姑侄儿的侄儿,不对,是侄儿的孩儿,那这侄儿的孩儿该是称呼慧姑作什么的呢?滟”

  这个问题着实叫云仲思虑了良久,直到游信携同墨问,预备着一个来忏悔,一个来开解敖显时,他都还很是困惑,始终没有能够闹得明白。

  想起当日在天香阁里,自己同姚宗的一番叙谈,游信至今还觉得对姚宗有些难以言喻的隐隐愧疚。

  黄妍之事,令他今夜更有些无奈,听说敖显为此而躲了起来独自浇愁,他便因着这么一场大好姻缘的不了了之而由不得一路叹道了这里来,“若是当日在天香阁中,我与阁老及时谈了妥当,正式将这门亲事给定了下来,那么姚家蒙难之时,阁老定不会将黄妍托去临安,兴许能让阁老在第一时间想起来的人,便当是我们洛邑敖家了。一朝名正言顺了,今日还何愁,想留却留不得的隧。

  唉,历此百转千回,一切宿因,只怕说到底,还是你与那黄妍小姐终归有缘无分矣。”

  游信好一番一本正经的话沉甸甸地落了下来,听得敖显明显有些黯然,一旁相侍者则依稀跟着扼腕怅叹起来。

  墨问却忽而兀自低笑出声来。

  众人闻了笑声,皆一齐将目光投了过去,直愣愣地将墨问牢牢看了个住。

  游信蹙眉,“无端端的,你笑什么?”

  墨问肃了肃容,目光绕众打了个圈儿,道,“随便笑笑,随便笑笑,大家继续,继续……”

  游信便有些无言以对,拍了拍墨问的肩头,“还是你好好开解开解他吧。”便自顾摇着头长叹而去。

  待游信走远,敖显复往自己杯中斟了酒,方抬眼向墨问道,“你方才笑什么?”

  墨问撩了长衫后摆,端端在敖显面前坐定,讳莫如深地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前人有此一云,却是为何?无非,当局者迷也。”

  见得墨问开口,说的话虽是答非所问,可观其神,一望便似极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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