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化了。
师长趁机继续说：“你不坦白，拿什么证明与他无关？等他把你干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你这边再坦白也晚了。”
“梁冰”不由得朝外看去。
师长颔首，证明她猜测：“赵政委在审。”
“我说！”
记录员拿起笔。
几公里外邵耀宗吹灭床头蜡烛。
师长定时间是一点钟。真正行动时间没到一点。一点钟梁冰和一团长已被带到师长办公室。
邵耀宗回到家就十一点多了。
那时候杜春分和几个孩子呼呼大睡，邵耀宗不想吵醒她们，墙头低矮，他便翻墙进去。
进了大门进不了堂屋门——里面闩上，他只能把杜春分喊醒。
邵耀宗从早上到现在就喝几口水，身体虚不行。
先前还能靠强大精神撑着，回到安全温馨家，放松下来，邵耀宗坐着一动不想动。
杜春分用手电筒从上到下照一遍，头发长了，冬天养肉没了，人黑了，脸被风吹跟嘴唇一样干，不知道人还以为他打哪儿逃荒来。
杜春分给他打一盆热水，邵耀宗洗脸烫脚。杜春分又给他倒半杯水，开一把核桃，让他先吃点东西点点。
炉子封上，煤球没火，等煤球烧起来天都亮了。
杜春分就把她大铁锅拿到青石台旁边，给他煮一碗清汤鸡蛋面。
邵耀宗连稀带稠吃一干二净，舒服喟叹一声：“可算活过来了。”
杜春分：“不洗澡了吧？”
“明天再说吧。”邵耀宗刷刷牙，换身干净内衣，躺在床上身体很疲惫，精神亢奋。
邵耀宗不在家，甜儿和小美没靠山不敢熊，今天不用洗澡洗头，以至于娘几个八点就睡了。
杜春分睡了三个小时也不困，就问他调查结果。
邵耀宗：“跟咱们猜差不多。不过沈雪不是陆拾遗敌人，是他以前上峰派去监视他人。他给沈雪一巴掌，吓唬沈雪，再跟着一枪毙了她。沈雪就被她老板调走了。陆拾遗知道再待下去也拿不到有用情报。假死脱身。沈雪误以为他真死了。”
杜春分好奇：“这种细节只有陆拾遗本人知道吧？”
邵耀宗头枕着双手：“他此刻就在师部。对了，说来特巧，他跟你一样姓杜。”
“杜？”杜春分想起邵耀宗之前说，陆拾遗长得好，五十多岁，又干过情报工作，加上姓杜，怎么那么像她爹啊。
杜春分：“长啥样？貌比潘安？”
邵耀宗坐起来一点，“潘安我不知道长啥样。反正吧，要不是沈雪出现时机不对。晚十天半月，等陆拾遗把情报送出去，他有心跟沈雪周旋，用美人计就能把沈雪策反。”
杜春分想了想：“肯定不胖。”
邵耀宗笑道：“一胖毁所有。哪能胖啊。很瘦，脸上肉就比我多一点点。”
杜春分：“跟你一个月前差不多？”
那就不是她爹。
她爹最瘦时候也得比邵耀宗胖一圈。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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