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本官这名单上还有两个人,都是权贵爪牙、专门买卖私盐。不过谁都知道扬州的走私盐商岂止这两家,官员起止你陶知府一位,所以说陶知府,还要劳烦你听审、交代。”
“圣旨关系重大。朝廷不会随意拟定。且司礼监、六部等都一同行文,说明朝廷已经定了决心,他们高高在上,不知道下面的实际情况,但对于我等小民来说,这个时候也就是求条活路。”
“骆千户哪里的话,属下等绝不会违背圣旨!”
掌柜模样的贺谷点头说:“有的。扬州有个盐商会馆,已经成立了几十年,近几日他们时常聚首,暗中相商。可惜属下无能,没能安插人到会馆的里面,他们对谈的内容也就无法掌握。”
任何事都是有好有坏,从来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是啊!只要明白症结所在,我等才好对症下药。在下曾听说,新君颇为贤明,每逢议政,大多都是与臣子商量,择善而从,仅有少数的几次才会独断专行。这次忽然缉盐,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这个傻乎乎的人,还真是送上门来。
运司有许多人盯着,扬州知府一进去便被当即拿下,自然很快会传遍。
现在运司里里外外都是锦衣卫,他们想要进去,就得找个锦衣卫的人进去禀报。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刑事所千户为叶瞰,二十来岁,年纪不大,是毛语文一直任用、提拔起来的人。
大抵是知府一类。
“朝廷现如今缉查私盐,这样的灾祸难道是诸位在这里吵闹几声便能过去的吗?!”
这种设置有时候确实容易让他们相互之间扯后腿。
外面倒是冲进来一人,他身穿蓝色官袍,大约一猜也知道是扬州府的官员。
虽然说几个商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是这次案子不小,内卫所力量先期到达预定位置,这也是应该要做的。
朱厚照在锦衣卫推行一级管理一级的模式,副指挥使直接管理千户,千户由副指挥使自己选定,只需履行一个上报请求批准的程序即可。
叶瞰首先去了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这个运司除了邹澄,还有其僚属达几十人之多。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盐商行会那边听到消息大惊失色!
骆承林抓着杯子轻轻摩挲,“南镇抚司改组后时间本就不长,扬州也是今年正月才开始布局,你能在此处稳下来已经不错了。盐商会馆里想必都是身价不菲的人,安插不进人也可以理解。”
只不过骆承林的话还没讲话,他似乎也有些高兴早了,
“但是圣旨已经下了,本官也来到了扬州。这也就意味着,皇上随时可能宣韩副使入宫禀报此处情形,到时候韩副使说不出什么东西来,陛下想必不会轻饶了他,自然的,他也不会轻饶了我这个属下,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杀鸡儆猴,让你们也知道圣旨不可违。”
抄出一点银子,
这样人家好交差,他们也能过关。
官员,他们什么类型没见过?
锦衣卫北镇府司所属刑事所、南镇抚司所属内卫所两个千户分别抵达扬州。他们前者在明,后者在暗,分头行动,互不干扰。
“……也包括刑事所的人行事。”
如果皇帝一封圣旨,所有人都老实办事,那治国就太容易了。
查案抓人这种事,本身没什么可怕,无非就是几个商人,但这些商人和京里、甚至宫里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不一样了。
所以其实很多身影都在接近扬州。
接近锦衣卫。
今天两个会议一顿饭局,到了家都九点多了。只能写个四千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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