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有些愤愤的说着,那地府都能因为动乱导致恶人邪器流出,那是不是代表这人回到地府还有被放出来的一日?
晋朝帝虽然不懂温笑话中的意思,但是看温笑说的那般自然,自然也是以为温笑去看过了,忍不住在原地啧了啧舌:
“都是那国师非要先夺清河的气运,他不是想要朕的肉身吗?要是把朕当时也一起带去就好了,那一场热闹朕倒是没有亲眼瞧见,真是可惜了……”
江妙:……
温笑:……
江妙敢保证,晋朝帝如果不是皇上的话,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打死他。
晋朝帝说完这话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出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说的话,干笑了两声:
“朕也就那么一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朕懂朕懂!”
说话间,御撵已经到了镇安侯府的大门外,江妙没有下去,让人开了大门。
等温笑将江妙安顿躺在卧榻上的时候,云御医已经提着医箱赶来,为江妙诊了脉后,那两条白眉皱的都快要挤出水了。
“镇安侯这身子,实在是不妥,不妥!”
“哪里不妥?”
“有什么问题?”
温笑和晋朝帝几乎同一时间发问,让云御医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一手抚须,叹了一口气:
“恕臣直言,镇安侯这身子已经伤及要害,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直被吊着一口气,可是如今臣也不知道这口气会吊到什么时候,所以要怎么治,是急治还是缓治?得拿出个章程来。”
“何为急治?何为缓治?”
云御医依旧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侃侃而谈:
“若为急治,那最先入手的便是将镇安侯的这条命保下来,只是这其中不免要用一些虎狼吃药,所以很可能会落下病根。
而若是缓治,只要这口气保存的时间够长,便足以让这伤口慢慢恢复,后面要是再由臣开一些固本培元的药,基本不会落下什么病根,现在要如何治,还请您们拿个主意。”
“急治!”晋朝帝脱口而出。
“缓治!”温笑看了晋朝帝,说道。
“清河,现在为今之计,是将镇安侯的这条命保下,这个病根什么的,总有可以治疗的办法!”
“陛下,非也。镇安侯如今早已伏下秘药,这一口气是肯定可以吊住的,如今采用缓治才是对镇安侯身体最好的法子!”
温笑本就聪慧,方才听江妙和世界意识的对话后,心里也早已经有数。
所以她也知道江妙一时半刻死不了,那既然死不了,那这个伤就得好好的治,绝对不要留下一丝一毫的病根最好了。
她想,那位世界意识应该也是这么想的,谁让她非逼得妙妙在自己面前差点自杀!
温笑一想起这事,眸间的黑雾便涌动起来。
世界意识:瑟瑟发抖!
晋朝帝听了温笑这话,也是陷入了沉默,平心而论,他自然希望镇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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