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九指的是当初在慕容雪的世界里，看见的那那些七星圣地的实验星球。
还别说，就这么一看，的确有点像。
都是一样的死气沉沉，不含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生气，甚至任何的生命都完全断绝。
毕竟都是被完全毁灭的星球，将文明、生物、全部毁灭的干干净净。
嗯？
沈云也察觉到一点点不对劲。
当初的时候，没有特别关注，现在想来，仅仅是做生物妖兵化实验的话，有什么必要将植物也一同毁灭掉？
“伯尼。”沈云又看向伯尼，“你看出点什么来了吗？”
“......”
伯尼罕见的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这颗星球，法则的力量已经在悄无声息的使用。
沈云没有打断他，而且示意其余人安静下来。
就这样。
一等，就是三天三夜。
伯尼已经全神贯注，甚至到了除了遮蔽飞船的踪迹，不再付出多余计算力的地步。
只有沈云知道，他甚至已经局部恢复到量子计算机的本体状态。
而且是满负荷运载。
什么东西，让他这样专注？
终于。
他从那种全力计算中的专注态度中恢复过来。
“主人。”伯尼说道，“这颗星球，是活的。”
“活的？”沈云一愣。
第一反应，就是自家的点化，但这显然不对，自家点化出来的妖精，有着明显的神魂波动，不可能需要这么长时间才能发现。
就拿小九来说。
哪怕是龙皇，也能够一眼看出小九身上的法则灵力。
“它在定义上，已经符合活着的概念，但是神魂还很弱小。”伯尼伸手一台，一个惟妙惟肖的小型星球就出现在他手掌心上。
与面前这个一模一样。
然后，伯尼像沈云等人一层层的剖析了这颗星球上的结构。
山脉、土地的断层、泥土、等等，一系列本应该是死物的东西，却构成了一个恍若神经一般的结构。
复杂，而又神秘。
甚至还似乎正在轻微的跳动着。
“这怎么可能。”龙皇低声道。
不要说星球，就算是同样活着的植物，都没有成为妖精的资格，因为孕育不出灵魂。
而这种死物。
真的可能吗？
沈云却很清楚，可能，因为他身边全是死物化成的妖精。
“仅仅是这样的信息，还不需要你探查这么长时间。”沈云在自己脑海中问道，“你还发现了一些什么？”
“是的，主人。”伯尼也同样在脑海中回应道，“答案与灵力有关。”
“灵力？”
灵力近乎无处不在，可以说，只要有物资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有灵力。
区别只在于天道。
如果说灵力，是储存在储存芯片中的一个个单元，那天道就是将他们统合起来的程序。
没有天道，灵力即便无处不在，也无法起到任何的作用。
地球之前的状态，就是天道沉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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