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怔怔地问:“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把我变小,再由您揣着我赶去酆都?”
“说什么梦话。”
封决回了一句,品出林寒见的意思,伸手就要去擒她,“你这意思,是我带你走,你还要挑拣了。”
林寒见被他捏住肩膀,擒了个正着:“哎、等……”
两人说话时已在妖王殿外围,途径的仆人见着了这一幕,皆是大惊失色:
妖有不同,大多不与人亲近。在此之间,脾性更独特的连同类都厌恶,王上竟如此自然地去碰这位人类姑娘,仿佛他自己都已经忘了素日讨厌他人靠近的习惯,磨灭了骨子里的天性。
不过转念一想,这位可是王后,对待伴侣,想当然也要不同一些,便释怀了。
“我算是发现了。”
封决擒住她后,莫名喜爱这种一手将她掌握的感觉,随时随地只要他想,就能将她拢到怀里,正如此刻,“你人前或有事时对我用敬称,人后或无事时便胡乱称呼我,喊我名字也是有的——你很懂得见风使舵么。”
他另一手掐了掐林寒见的脸。
多久以前曾见别人做过这样的动作,那时候觉得是羞辱欺负,非以性命洗刷耻辱不可;这会儿自己做出来再顺手不过,却是联想不到那等血腥的欺辱了。
林寒见被他没轻没重地捏着脸,嘴里嘶嘶两声,挣脱不得,声音婉转地向他求饶:“妖王大人,我错了还不成吗?”
“认错不诚恳,罪加一等。”
年纪小些,确实玩闹心很重。
以成熟后的视角来看,肯定是觉得幼稚。
然少年人打打闹闹,神采飞扬、活力四射的活泼样子,才是最吸引视线。
路过的侍女更深地垂下泛起热度的脸,不敢在看。
“我错了嘛。”
林寒见轻叹,无可奈何地伸手去拽他作恶的手,扯不动,只能退而求其次,摸到他袖边,“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则,我难道不能喊你名字么,这可有什么忌讳?”
忌讳倒没有。
尊敬他的人不会直呼名讳,不尊敬的大多是仇家或是平起平坐的人,前者如反叛军,后者如沈弃。林寒见绝不算前者,仔细算来,大约可算后者。
封决这般想一想,无可无不可地道:“没有忌讳,你想喊就喊。”
林寒见展颜一笑,立时喊了他一声:“封决。”
字句清晰,气味温柔。
是花瓣落下来的瞬间,带着陌生的香气和不知名的温度,坠落得如同一个天赐的礼物——在封决还处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时,曾经见过日光照射下,花瓣翩然落在他嘴唇上的场景。那就是林寒见现在这声呼唤,让他想起的东西。
“……唔。”
封决猛地收回视线,“走了,启程。”
林寒见乖觉地靠过来,搭住了他的肩膀。
逗她下巴不行。
寻常捏她碰她就可以,原来如此。
封决心里嘀咕了可真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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