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故事纯属虚构_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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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崇拜刘永岩就足够了。离开山石的那段时间,是两人分歧最严重的日子。

  于创作者而言,痛苦是一份恩赐。不是挣扎和矛盾,黄一衍无法成就金黄组合。

  刘永岩好面子,大男人。她在山石时,愿意迁就他,但是和金灿灿组了乐队,她反而红了。或者,正是这事挫伤了他的自尊心。

  黄一衍一直这样解释两人的分手原因。

  宁火无情狠辣地撕破了她的幻想,“他离开你,是因为他不爱你了。”

  “……”她以牙还牙,提醒说:“那明望舒也不爱你了。”

  “当然。”宁火浮出一抹说不上情绪的笑,嘴角弯弯,语气非常深沉。“都过去了。”

  是的,过去了。

  黄一衍回不到当时的悲伤,一首失恋情歌写得磕磕绊绊。她直接躺在地毯上,开了音乐台。

  蔡辛秋正是新歌宣传期,哪儿都能听到《与君道》。

  黄一衍关上电视,正准备出门。

  门开了,宁火在说:“二舅,这就是我家。”说完一抬眼,见到了站在玄关的她。他笑:“老婆,不用出去买菜了,我和二舅去了趟市场,大鱼大肉都有了。”

  凭着两人的默契,黄一衍明白,这是要在二舅面前秀恩爱了。“哪里好麻烦二舅。”她不是贤妻,客套话说得冰凉。

  “不麻烦,不麻烦。途径市场,顺便买了。”二舅这几天转过弯了。宁火都娶老婆了,没必要纠结前任了。

  宁火把袋子递给黄一衍,自己接过二舅的袋子。

  二舅在客厅看电视。

  夫妻俩进了厨房。

  宁火说:“二舅下午回去了,请他过来吃顿午饭。”

  “嗯。”

  “老婆,老婆。”他忽然搂住她的腰,“我几天没回来,你有没有想我?”

  他绵密的呼吸吹在她的颈背。

  她觉得有一群虫子钻入她的皮肤,攀爬她的筋骨,啃噬她的脊柱。这是一种无法徒手制止的痛痒。

  门外的二舅,目光如细针一样刺探她。

  按照约定,她不能在有一方亲戚在场的时候拒绝恩爱。她握住宁火的手,略显沉闷说:“好了没?”

  宁火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记。

  这死皮赖脸的家伙。黄一衍拿出磨刀石,搁上菜刀。澄亮的刀锋和磨刀石相碰,发出“霍霍”的声音。

  每响一声,他在她腰间的手就撤退一分。“你想谋杀亲夫啊?”

  她沉默不语。

  他余光扫了二舅一眼,退到旁边洗菜。

  二舅吃了一顿沉闷的午饭。

  明望舒非常健谈,而黄一衍的个性完全相反,有时候接话生硬无比。

  去火车站的路上,二舅问:“你什么时候带媳妇给你妈见见?”

  “有空吧。”一般宁火这么说的时候,就是短期内见不着了。

  二舅又说:“那给一张照片吧,你结婚要一年了,你妈连儿媳妇的样子都不知道。”

  这话提醒了宁火,他和黄一衍除了结婚证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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