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工作记在了心里。
顾兆连打带画饼,看了没事,便启程去隔壁了。
播林安南两府县,多是植农产,粮食稻米提,棉花、甘蔗、各水果,后要去的容管、吉汀则是沿海,两府县贫穷人口少,常年交齐粮税。
因为受气候影响,能植的地多,时常还有暴雨、暴风,这边的百姓是一年都吃饱肚子,因为有时候庄稼了,眼看剩个十天半月会熟了,可一场暴风雨来了,冲刷的什都剩。
所以容管吉汀两府百姓便多,一年回,歹有个一回半能进嘴吧?
可老天爷脸『色』安排,有一年回稻米,只能有半成糊口,两个府县这一年的粮税自然是交齐,百姓没能饿死,全靠拿命去海里翻滚『摸』爬找了食物填肚。
顾兆带队刚到容管府县。
县令是个殷勤的,直接在城门口迎着,马队来了,远远的就迎,“下官容管县令参顾大人。”说罢竟然还要跪。
顾兆是勒马下来,扶着县令起来了。
“必多礼,进去说话。”顾兆也没马,同容管县令进了府县里。这府县大门看去才清洗过,一进去,地路也洒扫过十分干净,街道能看到的百姓,穿着多算干净得体,脚下还是布鞋。
昭州城尚且还有穿草鞋的百姓呢。
一个贫穷府县容管,没到一个身打补丁穿草鞋的百姓。
顾兆便知道这是容管县令做的场面功夫,他巡视完了看完了就送他走,由心中冷笑,面显,说:“本官来看资料,容管粮税都交齐,这次实地一看,百姓精神错,衣着都蔽体,没纸说的那穷。”
“顾大人说的是。”容管县令笑呵呵说:“以曾经是有过那一两年,过在下官管辖下,一切都了,了。”
“错。”
顾兆点了点头,问了些容管去年的粮产,还有多植什出什,容管的县令倒是对答如流。
去年的粮产比隔壁安南还有多一些。
顾兆看着这位容管县令睁眼说瞎话,知道为何这般,容管吉汀两府紧挨着,地势力太大,还全都是一个姓氏——李氏。
容管这位县令继室是李家女。原配妻据说是病死了。
顾兆能查到的面资料便是这般,隔壁的吉汀府县也是一般,妻子倒是没死,可娶了李家女做平妻,平妻生的孩子个顶个的光耀,正妻的一子一女无人问津,整个府邸全是平妻管制。
两个府县紧挨,头官的与地李家紧密可分,李家势力便越来越大,便是昭州城的大商贾都乐意来这片,要是地货物出现了摩擦,那便是拿钱含糊过去息事宁人。
可李家的势力。
就说容管县令出城门迎接,还是下跪行礼,又弄了面功夫——从时下的官场接待来说,容管乃至后头的李家是先客气巴结奉承他这个新官的。
绝对是说给他下来台,甚至相反,你看着一会还要给他送银子。女人估计会了。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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