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玉牌_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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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皇城天边明烈的火光。他心里突然酸涩起来,抬盏,仰头倾杯饮下。

  “长公主,”他有些大胆地盯着越朝歌的侧脸,想借着酒壮人胆的机会把心里话掏出来当面说个干净,可当越朝歌回过眸来,与他目光相接,他又陡然清醒,到嘴的话又吞回心里。

  所有招她讨厌的可能,他都不该冒险,也不该沉不住气。

  越朝歌见他神色多番变化,最后又仰头饮了一盏,不禁道:“你也有心事不成?”

  梁信道:“劳长公主记挂,我没有心事。话说回来,长公主挂念的人,是暗渊吗?”

  越朝歌笑而不语。

  心事烦闷,不知从何道起。事涉家国,也有许多不能与人提及。

  她又饮了一盏,道:“阿信,若一个人的信条自相矛盾,平日行事,又该如何?”

  梁信闻言,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道:“长公主具体为何事烦扰?”

  越朝歌笑道:“本宫,为情所困。”

  梁信心里咯噔一声,五味杂陈。

  为情所困,对象必然不是他。早该想到的,昨夜他提了酒来,碧禾说她在旁骛殿,去请了半日,回来报说她在旁骛殿沐浴……

  他那时慌乱得无所适从,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郢陶府。他告诉自己,越朝歌尚未扶立驸马,一切都只是她玩闹取乐,可他心里明白,不是那么回事——

  她常歇的贵妃榻侧有两个洁

  白的瓷瓶,上面工笔落墨匀致细挑,画着不为旁人所知的故事;从来傲易的她,马车上绝不允许有旁人的气息,可那日,暗渊从她的车舆上翩然而落;平日里面首只能谈笑,若是抚她寸缕,至少是贬到浣衣庭的下场,可暗渊勾|搂她的腰|身,她惊惶却不曾降罪……

  梁信其实心有不甘,可又能如何。

  能在她身旁伫立,看她笑靥生花,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荣幸。以他的身份,他虽有妄想,却不敢当真奢求更多。

  陈酿成了苦酒,他今晚饮得又凶又急。

  压下心间的苦涩,他问:“为情所困可也分为很多种的。是眼前纷乱,能做的选择只有其一,难以割舍其它,还是求而不得暗自作苦?”

  越朝歌轻轻笑了一声,仰头靠在圈椅上,望着漫天繁星,道:“都不是。本宫……不想把他让给别人,却让他去看看别人,心里竟然希冀他看过别人之后,还坚定选择本宫。本宫从前自诩洒脱不困于情爱,可如今缠结在这件小事上久久不能释怀,是本宫变了还是情爱当真会让人如此?”

  听她剖白,梁信心里苦涩难言,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一般,久久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忍着酸苦锯喉的感觉,艰厄道:“或许,情爱本就如此,甘瓜苦蒂,本就要经这一遭的。依我言,长公主不似自苦之人,就如往常,随心随性才是。他若当真值得,便容你让你宠你,无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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