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这个模样被月晨曦看在了眼里。
月晨曦抿了抿唇角，但还是很快地说道，“如果是因为夜白，您勉强地答应下来，我想没有必要了。弟子于您而言，就代表着您的名声，何况是关门弟子。”
像达多芬这种名满世界的人，顶着他名声在外面混的人，只要稍微行差踏错，都会影响到他的声誉，她可不想到时候因为这些事情，出问题。
何况，她也不想陆夜白因为她的原因，和达多芬的感情变差什么的。
债务易还，人情难还。
“担心我？”
陆夜白如何不明白她，在听到她的话时，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询问时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不过他也看出来了，无奈说道。
“放心，那一句老师可不是白叫的。”
达多芬这会也是看出来了。
如果是真的因为陆夜白的原因才收她做关门弟子，她肯定不会愿意的。
达多芬在心里点了点头，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放心吧。”
放心？
月晨曦有点懵，抬头就听到达多芬认真地开口，“收你做关门弟子，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夜白，就是想听听他叫我一声老师，哈哈。”
“另外的原因嘛，自然是因为你有这个天赋咯。”
月晨曦疑惑。
很快，陆夜白就把情况说了出来。
“之前说给你找个老师什么的，刚开始还不是达多芬的，只是后面想了想还是给达多芬通了个电话，达多芬没有拒绝，但是想要先在网络上授课看看。”
“你要是有这个天赋，他自然会来H市并且收你为关门弟子，你若是没有这个本事，就只能一直在网络上授课或者重找老师了。”
月晨曦听得一怔一怔的。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她之前就觉得网络授课有点怪怪的，毕竟陆夜白说人已经找好了，也没有必要在网络上授课啊，但是现在，经陆夜白这么一说，她总算明白过来了。
敢情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
“是这样的。”
达多芬也笑着出声，“虽然说和夜白是朋友，但事关声誉，总不能粗心，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成功了就能够找到一个好面子，不成功嘛，也没什么事情，对吧。”
“恩。”
月晨曦倒是挺赞同的。
不成功达多芬和陆夜白也不至于在友情上出什么问题。
幸好的是，她真的入了达多芬老师的眼呢！
达多芬瞧了她一眼，略带笑意，“怎么？不打算做我的关门弟子？”
月晨曦有点怔愣。
她当然是愿意做达多芬的关门弟子了，只是这会有点怔……
“叫老师啊。”
旁边的陆夜白还能不明白她这会是呆住了么，有些无奈地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提醒。
月晨曦回过神来，朝着达多芬恭敬弯腰，“老师。”
她的九十度鞠躬，还真的是一个大礼。
达多芬虽是歪果仁，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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