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凌晨五点有一趟,飞行八个半小时。
大概阮斯然真的事件紧急又忙碌,她给他发的消息,都很久很久才回了一句。
:接下来可能没有多少时间回你。
赵唯一看到信息,心里有一刻的安心,这也算是他对自己的交待。
不像那种杳无音讯,让人无法得知在何时何地何事的人,这是他对自己期待情绪的回应。
她认真地回了一个字。
唯一:好。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唯一:如果有需要我,就随时联系我。
那边很久都没有回复。
赵唯一在晚上就回家找爸爸吃饭了,想到爸爸刚刚提到的毕业展览,她回过神,追问道:
“爸,你上次答应要帮我查的画,有消息了吗?”
赵杰名恍然大笑,“光听你说话,忘记告诉你了。这事有点眉目,大概知道在江市某个收藏家手里,具体是谁,再给爸爸一点时间,爸爸给你查出来。”
赵唯一开心地从位置上跑过去,搂住坐在位置上赵杰名,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处,亲昵地用脑袋贴了贴:“谢谢爸爸!爱你”
赵杰名笑得慈爱,伸手拍了拍搭在另一侧肩膀的手,语重心长道:“一一,你要知道一件事。”他侧转头,和赵唯一对视:
“你平安快乐,就是爸爸最大的心愿。”
他眼里有慈爱温和的光芒,也有看着孩子长大的欣慰,语气染了些感慨,像祝福,也想寄望。
凌晨四点,阮斯然还在彻夜帮赵唯一对比查找资料,他从专业运笔风格、细节设计来对比。
他开着台灯认真地思考比对着,进度不快。
本打算躺床上休息一会,刚躺下,就接到妈妈的电话。
这次难得的不是诘问与施压,一接通,话筒就传来满是惊慌失措的颤音。
“然然,阮阮病发,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
阮斯然瞬间睁眼,清醒理智地安抚她:“没事没事,之前也有过,先别担心,我现在就定机票过去。”
阮妈妈还在那边哭,“你要快点来,快一点。”
将近九小时的航行,让阮斯然疲惫不堪,他在飞机上睡了醒醒了睡,断断续续,精神很差。
看着窗外将近天明的天空,阮斯然突然觉得有点累。
是一种身心透着的疲惫。
赶到医院的时候,阮思眠还在手术室,阮斯然问了原因,原本手术在两个小时内已经完成了,但后续阮思眠出现了不良反应,陷入新一轮的病症,又紧急推入手术室进行二次抢救。
阮斯然发现易西桥也来了,他眼里血丝明显,似乎彻夜未睡。
阮斯然轻轻走到易西桥旁边,看着这个快速拔节逼迫自己不断强大成长的少年,“怎么样?”
易西桥双眼通红,看着手术室的门,摇头,嗓子沙哑的像是被沙子摩擦过的地面,“情况很不好。”
易西桥说很不好,就是很糟糕的意思。
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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