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译啊,我不知道管不管用啊,都说这是插根筷子就成竹林的地方,你再种下去试试”
“都好当柴烧了”阿译丧气地说
郝兽医鼓励他:“种下去试试”
然后他开始料理我的腿我越过郝兽医的头看着死啦死啦的狗,它一直看着我们,都说狗眼看人低,可我觉得它好像在俯视苍生
我歪着头,看着大门发呆,哨兵泥蛋和满汉终于学会把我这种长期的凝视当无物,但他们的心理素质也注定了:我这样看着门,对他们永远是个煎熬
迷龙的门终于开了,开得和关得一样重,他跑到别人的房外,瞪着瓦檐撒尿
阿译终于把他的树根又植回了原地,但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并且他以他老哥特有的细心和多余掘了几条蚯蚓放在土里,然后开始跟他的蚯蚓说话:“劳烦你们啊搬哪都一样的,你们该做啥就做啥”
尿完尿的迷龙打他身边走过,“恶心吧唧的贼像你”
蛇屁股闻声而追在他身后嚷嚷:“迷龙你行家富贵!一天不探头,探头尿我墙根下,尿出来的都给我舔回去!”
迷龙站住了,回身,这时候他那一身肌肉都是不怀好意的,“咋舔?”
蛇屁股就被呛住了,也转了身,实在下不来台就对死啦死啦的狗学了声狗叫
那条狗以绝对让人从裆底凉透的低声咆哮为回答,蛇屁股噎了一下,极迅速地进屋,关门时几乎把那扇老掉牙的门给关脱了榧子
迷龙哈哈地干笑了两声,那种笑声殊无半点儿欢乐阿译埋着头不看他,我在他回程的路上让了让迷龙现在一门心思地惹事泄愤,生死与共已是昨日黄花
但迷龙在我身边站了下来,他就是要惹事,“我知道你那娘们儿住哪儿的,住那儿都是干那个的你要知道不?”
我冷着脸,“回屋回屋睡死你算球的”
迷龙快让我气结了,他把两只手塞在腋下扑打着,两只脚扑答登踏着,“鸡鸡!咯答咯答!”
我还击道:“你老婆呢?”
迷龙极其坚强地又干笑两声,然后极不合时宜地瞪着天吸了吸鼻子,他这次回屋时关门关得又比开得还重
我瞪着死啦死啦的狗,它摇了摇尾巴,别的狗摇尾巴表示奉迎,但发生在它身上……像是嘲笑
我们回到了从前,互相捅开疮疤,同时我们有一种荒唐的想法——死啦死啦把魂附在这狗身上了,他在看我们笑话
没错,这像他干的事情
于是我很想揍那条狗,我找了根大棍子,揍任何一条狗都够用了——除了这条,而这条正气定神闲地看着我于是我挑了另一跟,另一跟跟筷子差不多,长度是筷子的两倍
我捏着那跟筷子,壮了壮胆,走向那条狗
蛇屁股和不辣相携相拥着从屋里出来,没人去管他们怎么又和好了,他们出自无聊而闹翻,又出自无聊而和好,而既然康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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