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干的了这伺候人的活儿,执匙的手不稳,被他一挡,直接洒在少年胸口衣襟上。
“呀!”她一声惊呼,匙羹搁回碗中,就扬袖去拭。
宋惊唐下意识挡开她手……推搡间,小姑娘另只手中的药碗险些打翻——
电光火石间,安知虞只觉一股力道抓在手腕,稳稳箍住,连带着瓷碗晃荡的药汁,竟也平
复下来。
她手腕顿时动不得,但很快有消散,快得她未及反应,只下意识伸手一撑,方稳住身形,这才松口气。
“好险,好险……”
宋惊唐垂眸,看着撑在胸膛的手,纤细白皙的腕子上,十二圈的缠臂金钏花铃,清脆作响。女孩扑过来时,一股沉水暖香绕在鼻息,胸腔平稳跳动的心脏,在她掌下莫名加快了些。
曾经鸾台无数个夜晚……胸腔一阵剧痛,少年皱起眉,眼底隐现冷厉。
蓦的对上他的眼神,安知虞吓得一抖。
却见他曲指抵在唇边,连着一阵咳嗽不止。
她这才回过神,赶忙收手,却忍不住暗忖一句:这小子看着清瘦虚弱,胸膛倒还结实。
几番推辞不肯喝药,她耐心也快见底,怎么?怕有毒不成?
“宋惊唐,这药既是我亲自端来,若这里头真有什么,出了事儿,我亦难辞其咎,你觉着,我会这么蠢么?”
若是上一世,她还真就这么蠢过。
很显然,就连一旁的桃酥,也若有所思低下头,心里十分能理解燕世子的防备。
毕竟,若是换做她,亦会认为郡主此番送药,是不安好心,药里没加点巴豆什么的,都不合常理。
不过这药是桃酥亲手煎的,真真只是一碗,普通的药而已啊。
安知虞送药来的目的,一是示好,二是不愿重蹈前世覆辙,害他落下病根,小小年纪就以药吊命,未及弱冠便得太医一句时日无多。
不见宋惊唐喝下,她岂会罢休?
见他不信,干干脆脆的舀一勺,自己先喝。
“不信是吧?我喝给你看!”郡主亲自试毒,就不信他还能推辞。
嘶,好苦呀……
苦得一张明艳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赶紧转头从食盒里捻一颗蜜饯含着。
“……就是苦了点儿,但你一儿郎家,不至于还怕苦吧?我都喝了!”
没料到她来这一出,少年微愣,皱起的眉头一直未曾舒展,他眼下的确不能感染风寒,先前因练功之心急切,未顾师父所言,强行突破经脉,未料糟了反噬,是以被安知虞带侍卫抓起来时,毫无反抗之力。
遭反噬后的身体本就极虚,再一淋雨,若染上风寒,后果是如何,他很清楚。而前世,可
没有送药这一出。
想了想,到底还是伸手去接过药碗,“我自己来。”
好在安知虞似乎也发觉,自己并没有伺候人的天赋,松开手,“行行行,你自己喝。”
他若再不识好歹,自己都快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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