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想学,但为圆谎,只能笑着应下。
原本是来抓安知虞的错处,怎么一来二去,父亲倒要送她弓箭了?安和乔见势不对,忙又将话茬转了回去。
“三姐姐练弓箭,为何还将世子的外袍穿在树枝上,这又是何意?”
安知虞微微一笑,心道:还不是为了引你上钩。
“我不慎将世子的外袍弄脏,已然穿不得了,索性套在树人上,好瞄个准头,这也不可吗?大不了回头本郡主送他两身新的便是。”
一副财大气粗的口吻,让安和乔暗暗咬牙。
“我听下人说,世子被三姐姐捆在树下一天一夜,如今一直不见人,若三姐姐未曾苛待世子,为何不见世子人影呢?”
安知虞偏头看她一眼,这个庶妹啊,有点小聪明就自以为是得很,偏偏还是个沉不住气的,难怪前世里总被人当枪使呢。
瞧瞧王氏与安明若,自从瞧见那树枝扎成的假人后,便聪明的一言不发,多沉得住气。
恰
巧,银杏这时过来禀报早膳准备妥当。
她脸色发白,略有不安,先与众人见礼,然后禀报,“郡主,早膳以备妥当,世子已在明堂等候郡主一道用膳。”
“喏,不是要见世子吗?”安知虞视线安和乔对上,还故意挑衅地扬了下眉。昨夜到今晨,她找了各种由头让银杏随侍在侧,不给她去通风报信的空隙。
安和乔到底没按捺住急躁,一跺脚,率先朝明堂去,“我甚是忧心世子,自然要去瞧瞧。”
至了明堂,果然见那白衣少年坐在桌前,清隽疏朗,惹得随侍在侧的婢女们,频频暗中偷瞧。
浩浩荡荡一行人来,他自起身见礼,不卑不亢,瞧着倒不像是传言中那般,受了欺凌折磨。
安则甫行伍出身,为人颇讲究一个正直公允,怒意虽有消退,但见宋惊唐,免不了再亲口过问一番,“听闻昨夜郡主令你淋了一宿雨,可有此事?”
不等少年回话,安知虞便抢了先,小嘴一撅,“阿耶这是听谁嚼舌根呢?昨日女儿与世子玩闹,才不甚淋雨罢了,当时雷鸣电闪,雨势又大,便让世子在小蓬莱暂且歇一晚,竟不知传出这等荒唐话来,世子暂居府中,我亦是视其为弟,怎会苛待他呢?再说,世子如今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嘛。”
这么大的事儿,她想一句顽闹就轻描淡写遮掩了去?安和乔怎肯罢休,“若你趁父亲来之前,将人放下,世子受你之迫,哪敢言明真相!”
安则甫也非只信片面之词的人,凡事不可能空穴来风,继而问宋惊唐,“惊唐你说,郡主可有为难你?”
这话问出,众人视线自然落在了宋惊唐身上。
安和乔心想,纵使安知虞狡辩开脱,但燕世子素来受她欺压,今有此机会,岂会放过她,更不会与虎谋皮,为她遮掩了。
目光便迫切的投向宋惊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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