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都逃脱不了罪责。
她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焦急道,“皇后,你救救珠儿,皇上要杀了她!”
黑纱覆盖着眼睛,谁也看不出她的神色。
庆明帝挽起皇后的手,笑言,“走,朕陪你守岁。”
赵承渊道,“恐怕不止这些。”
“母后,莫吓着皇后。”庆明帝眼神中皆是警告。
她顿了顿,问道,“皇上可是杀人了?”
大年初一。
王太后面露喜色,“他们都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定不会追究!”
王太后话未说完,忽而想到珠儿若是继续在宫中,皇上说不得还会寻个由头责罚她,忙改口道,“好,哀家今晚就送她回忠国公府!”
他花大价钱刚刚赶制出来的蟒袍,今日接旨的时候第一次穿,当场便被吴俭给脱了!
王太后流着泪,“你罚也罚过了,她如今容貌尽毁,也足以对晋王和成郡王交代,便……便就此罢手吧!”
王采丹心灰意冷,坐在榻上低垂着眼,“国公爷又岂是好当的,你若是有本事,便去寻皇上让他改变主意。”
“可她现在需要太医救治……”
工部便到镇国公府拆走了那高大阔气的门楣,府中一应超出伯爵规制的屋宇楼阁和院墙,统统拆的拆,砸的砸。
她拍拍韩攸宁的肩膀,“你看看,没了我当真是不行呐。”
“皇后!”
王蒲怒气冲冲地去了王采丹院子,一脚踢开她的房门,“王采丹,你到底要将王家害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可庆明帝看她抿起的唇,便知她心绪不佳。
庆明帝在天下人面前结结实实给了王太后一响亮耳光。从今以后,太后的娘家便只是一个无实权的伯府,成了天大的笑话。
皇后低低应了一声,随他缓步而行。
赵承渊说的没错,韩攸宁守岁睡得晚,起床时已经是午时,便听说了镇国公府的事。
她道,“明日是大年初一,让晋王妃进宫一趟吧。”
赵承渊笑着给她递上热茶,“太后和南漳定然会盯着你的反应,你若是事先知道计划,神色过于放松,便容易让她们起疑心,说不得就不敢下手了。”
他不想在皇后面前落一个暴虐的形象,语气缓了一些,“方才晋王在这里,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以后若是他们不再追究,朕自不会再严惩南漳。”
他刚刚得的国公爵位还没捂热乎,便成了伯爵!
起兵谋反都不能将王家的爵位,可冒犯皇后,却让王家的爵位连降两级。
庆明帝满脸寒霜,“母后何必在此为难皇后。南漳设毒计陷害晋王妃和其表弟,毒害成郡王爱女,朕必须给晋王和成郡王一个交代。否则,以他们在宗室中的地位,你觉得此事可能善了?他们二人若是恼怒,朕这个皇位恐怕都坐不安稳!”
王太后快步走了过来,抬手要抓皇后的手,被庆明帝挡开了。
王采丹抬眼冷冷看着他,“我虽不是郡主了,却还有能耐让王家彻底倾覆。你便庆幸,我还要顾忌母亲吧。”
王蒲怒视着她,“你……”
他终究是怕王采丹真那般不管不顾,他一甩袖,“不可理喻!”转身离去。
王采丹捂着脸,脸上是火辣辣地疼。
嘴角是一抹讥讽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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