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套路他的小运营员，还太嫩了点。
张寒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声音还是很平静。
“一百万一首，这是底价了，另外《黄昏》这首歌，暂时不卖！”
“这……”小丁无语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样难搞的新人！
秋秋音乐的数据专员查过了，这两首歌的试听量和免费下载虽然在飙升。
但张寒的粉丝自pk那晚之后，增长速度明显放慢了许多！
一夜爆红，涨粉千万，真的有可能是个偶然的结果！
互联网，一切皆有可能！
站在风口上，猪都会飞……
但风口过去了，摔死的也都是猪啊！
一夜爆红然后销声匿迹的网红还少吗？
一百万一首加30%分成，运营部不太敢赌！
小丁还想劝说：“张先生，这超出我们能给的价格了，您再考虑考虑吧，或者对比其他网站的福利……”
张寒耐心听他说完，客套了几句，挂断电话。
《伤心太平洋》和《挪威的森林》都是红遍全国的流行歌，KTV里点唱榜的常驻金曲！
张寒也在蓝星这个平行世界做了测试，一样大火！
这两首歌的价值，放在这里，岂能是区区一百万可以衡量？
他要不是现在真的缺钱，也不会便宜卖！
张寒关闭了新款笔记本电脑，打算去楼下吃面。
这几天发新歌的速度要缓缓，他也没那么多钱录歌了。
起码要等斗音的打赏分成到账才行！
张寒来到楼下的美食街，看到一家快餐店推出十元特价快餐，两荤一素。
他走进去，点了一份，味道还不错。
性价比很高的快餐店！
他默默记下了名字，心想，我是不是史上最穷的穿越者呢？
不管怎样，他作为独立音乐人，凡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金钱和资源都是自己的。
仍然是创业前期，不可以大手大脚！
吃完快餐，张寒回家睡了个午觉。
然后打算去路演。
奇怪的是，接到猫牙、斗鲸和速手等几个主流直播平台的邀请，独独斗音没下文了！
张寒最看好的肯定还是斗音，流量大，未来会大火特火的一个短视频平台！
不过，张寒暂时没问。
饭要一口一口吃，平台像城池，也是要一个一个去攻占。
不能病急乱投医，随便签平台，把自己的前途弄得一塌糊涂！
就在张寒准备出门的时候，陆灵儿发来一个音频文件。
张寒点开，女孩甜美的歌声流淌出来。
“听说白雪公主在逃跑。”
“小红帽在担心大灰狼。”
“听说疯帽喜欢爱丽丝。”
“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
“听说彼得潘总长不大。”
“杰克他有竖琴和魔法。”
“听说森林里有糖果屋。”
“灰姑娘丢了心爱的玻璃鞋……”
张寒还挺惊讶的。
没想到，这小丫头能把这首《童话镇》唱得轻快婉约，很清新的感觉。
张寒给她写的是杠姐原版的词曲，仅仅升key处理。
原本有些伤感的曲调，在陆灵儿甜美娇细的歌声里，竟然听出一丝丝阳光的感觉！
这首歌的感觉，本来是有些像玻璃高脚杯，哀伤，美丽又脆弱……
可是陆灵儿演绎的版本里，则是像清晨的风铃，清脆、美好，散发着阳光和晨风的清香！
张寒微笑。
是个好苗子，对音乐的领悟力很不错！
【暴躁萝莉】：大叔大叔，你觉得我唱得怎样。
张寒回复：“还不错。”
【暴躁萝莉】：那有没有什么表扬啊？比如请我吃个饭什么的？
张寒又回：“改天吧。”
【暴躁萝莉】：别啊，大叔，不要敷衍我！！！
【暴躁萝莉】：你不请我吃饭，我请你啊，另外歌曲的版权费给你结一下……
傻姑娘，歌曲是送你的！
张寒发了个拜拜的表情，收起了手机。
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
估计是陆灵儿在骂他。
张寒两世为人，当然不会把小女孩的情思放在心上。
她们的感情是变幻莫测的，可能今天喜欢某战，明天喜欢某博，后天又追着四字弟弟喊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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