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小姑夫能卖给你，才怪！”
李东方却笑着点头：“可以啊。反正我的发财证早晚都得抛售出去。卖给谁，也是卖。”
陈家妯娌齐刷刷的一楞。
周玲暗喜。
连忙追问：“东方啊，单张多少钱？呵呵，你别怪二嫂询问啊。毕竟我找你买，也是为了想赚点零花钱，算是做生意。当然得谈钱啦。有道是账目清，好弟兄。何况咱们的关系，是舅嫂和妹夫呢？”
她这会儿自称二嫂，不再自称玲姐，可表示出最大的热情。
“至于单张售价多少——”
李东方看着周玲，藏在桌下的右手，在楼小楼的腿上，飞快的写了个“六”。
不能写阿拉伯数字6。
万一被呆呆楼误以为是9，那就贻笑大方了。
楼小楼立即眼眸滚动，左手悄悄放在了桌下。
她以为流氓老板终于忍不住，不想假正经了，要在桌下玩腿。
当然得配合啊——
李东方看着周玲，继续说：“这是由我们楼总，和陈副总俩人说了算的。她们两个，负责在最佳价位上，分批抛售发财证。”
李东方既没想到周玲今晚会来，更没想到，她当场表示要购买发财证。
不过这没什么。
他刚好趁机，检验下楼小楼面对“突发事件”时的应变能力。
他给出了准确的抛售价格，楼小楼完全可以籍此为底线，来自由发挥。
可是。
我东哥话音未落，在楼小楼腿上写字的右手，怎么被牵到了未知领域！？
妈的。
搞什么！？
李东方的一呆，暗骂。
再看楼总。
给予了流氓老板最密切的配合后，她就低下了头，右手举起了茶杯喝水。
压根没听到，李东方在说什么。
李东方忽然有些崩溃——
右手稍稍用力。
正在喝水的楼总，立即哆嗦了下，差点呛着，连忙咳嗽了起来。
没谁觉得楼小楼，这个反应有什么不对劲。
低头喝水时，不小心被呛着，很正常的事嘛。
咳嗽起来后，楼总的注意力，也集中了。
李东方只好再次，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再次飞快在她的腿上，写了个汉字六。
再看楼总——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可能是歪楼了。
嗯。
就是歪楼！
但楼小楼的反应速度也很快。
她抬手擦了擦嘴角，抱歉的笑了下，昂首挺胸。
看着周玲：“周女士，我们李董说得没错。发财证的抛售工作，是由我和陈副总负责的。如果您想从我们公司，购买发财证的话。看在您和李董的关系上，我们自然得给您优惠价。”
周玲赶紧追问：“优惠价，是单张多少？”
楼小楼朱唇轻启：“单张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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