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咳咳，李枫，我不太懂你开玩笑的方式，我也不想跟你开玩笑。”
尼克·弗瑞扯了扯嘴角。
爱神直播显然，他认为李枫在调侃自己。
“我没跟你开玩笑。”
李枫伸了个懒腰，语气坚定道，
“我是认真的。”
“如果你知道万磁王的下落——”
“欢迎告诉我。”
“我最近正愁没事干，找他聊聊天，很奇怪吗？”
看到李枫这认真又严肃的表情，尼克·弗瑞这才反应过来。
这家伙，没在开玩笑。
“呼。”
尼克·弗瑞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万磁王的下落，就算知道，为了你的安全，也不会告诉你。”
冠冕堂皇。
李枫讥笑了一声，说道:“那就让他来找我不就行了？我不需要神盾局的保护，听起来就跟监视没什么区别。另外，最好让你的人离我别墅一百米外，否则我会定期清理垃圾，你懂我意思吧？”
尼克·弗瑞面露无奈，心里叹了口气。
竟然失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亲自出马的情况下，招揽失败。
不过至少聊了两句，对李枫的了解也加深了几分。
“好吧，希望你别对我的手下动手，他们没什么恶意。”尼克·弗瑞耸了耸肩膀，说道，“告别之前，我还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不如听一听？”
李枫双手抱胸，看了一眼时间，还剩下一分钟，点头道:“说。”
不得不说，尼克·弗瑞提供的消息，还是蛮有用的。
至少能让他了解到漫威世界最近有什么变动。
听一听也无妨。
“这是一份报告——”尼克·弗瑞从自己的黑夹克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李枫，说道，“是当初关着艾玛的医院留下来的报告，里面有一些监控的录像，经过鉴定后，我们怀疑艾玛有双重人格。”
听到尼克·弗瑞这句话，李枫的眼神当即便冰冷了下来。
“尼克·弗瑞，我告诉过你，艾玛是我的逆鳞。”
“如果你觉得，可以挑起我们之间的感情来获取我的信任。”
“那我劝你最好……有九条命。”
杀意涌现。
尼克·弗瑞额头冷汗再度冒出。
但他仍旧保持着镇定，语气略微有些颤抖道:“别这么想，李枫，我没有恶意，档案都是真实的，下面还有医院的盖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枫盯着他的双眸良久，才打开档案袋，看了起来。
的确是某个医院出具的病人资料。
上面还有着艾玛小时候的照片。
双重人格？
精神分裂？
时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这……
李枫眉头紧皱，白皇后从未跟自己提起过。
“里面还附带一份视频，我私自看过，请原谅我的冒失。”尼克·弗瑞轻声道，“视频里，艾玛很喜欢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话，而且每次说话，她的表情都会产生变化，如果用文字来总结，一种是茫然无措，另一种则是傲视一切。”
“在以往对变种人的数据统计中，将近67%的变种人都会在幼年时期产生精神类疾病，精神分裂什么的很正常。”
“但艾玛的精神分裂却很恐怖，比一般人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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